秦疆看着他们点点头。
几人一起押送着那些东西去了州府衙门,将东西全部搬进库房,秦疆又将库房锁好,才将这些人全部带出来。
“郭子瑞,你们将这些人送到你们之前住过的院子,待遇与你们刚来时一样。以后这些人就归你们管,一共一千二百人马,你们三人一人分四百,先监督他们修建城墙,还有难民们院子,等修建好之后,你们就根据他们擅长的东西,分配他们去不同的工坊工作,如有想要入军营的,只要合格,就归于你们的队伍里。”
“是,多谢公子。”三人听到秦疆的话,都喜不自胜,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仿佛真的要干一番大事业。
秦疆挥挥手,示意他们将人带走。
三人兴奋的分配好这些匪寇,然后带着人往他们之前刚来时居住的那个破旧院子走去。
这边,秦疆回来,便在井里打了一桶凉水,想要洗个凉水澡。
谁知井水刚打上来就听到李舒阳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这都入冬了,你怎么还洗凉水?也不怕着了风寒。”
“怎会?我身体强壮得很。”
秦疆回身朝着懒洋洋倚在门框上的李舒阳走去。
“天还未亮,你怎么就起了?不用担心我。”
李舒阳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才伸手牵过他的手:“谁说不担心的?你我夫妻本是一体,你去做的事情又有危险,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
“舒阳,有你真好。”听到这么熨帖的话,秦疆心里暖暖的,又开始撒娇了,他微微弯了下身子,将头往她的肩膀上靠去。
“好了,灶房里有给你暖着的热水,你加些凉水就能洗了。”李舒阳拍拍他的后背,“起风了,我要进屋了。”
“嗯。”秦疆感动得很,点点头,目送她走进屋里,这才回身去将刚刚打上来的一桶凉水倒掉一半,然后提着半桶水往灶房走。
李舒阳进到屋里,连忙在床上躺下,又拿了个汤婆子放到肚子上,这才稍微好受了些。
这具身体是第一次来月事,肚子痛得要命,她在床上睡不着,便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秦疆这个时间才回来。
没多久,秦疆便急匆匆的进来了:“怎么还不睡?”
看着她皱眉翻着身,秦疆立马觉察出了她的不对劲:“你哪里疼?你怎么了?舒阳。”
“我。。。。。。”李舒阳此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怎么比刚才还疼啊?
“文书。”秦疆大吼一声。
文书立马落在窗户外面:“公子。”
“去将庄其宏带来,快。”
他一边说,一边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舒阳,舒阳,你到底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是不是这里?”
秦疆急得眼眶都红了,声音也止不住的颤抖。
“少夫人。”
“少夫人。”
这时,白芷和半夏也进来了,将这昏暗屋子里的灯全部点亮。
这时秦疆才看清李舒阳此时已经满头的虚汗,将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
“公子,您别着急,夫人这是来月事了。”白芷劝说道。
“别急?我能不急嘛?是我的妻子生病了。”秦疆红着眼睛,一滴泪从眼角流下,一双眼睛看着李舒阳,生怕她消失一般。
“她这般难受,亏你们还是她的丫鬟,你们是怎么照顾你们主子的。”
“公子。。。。。。”半夏和白芷都有些无语。
“公子。”庄其宏急吼吼的在门口喊了一声。
“滚进来。”秦疆的目光一直在李舒阳的身上,一刻也舍不得移开。
庄其宏一进来,看清李舒阳的脸色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看到旁边伤心不已又愤怒的男人,他咽了咽口水:“少夫人,劳烦您将手伸出来。”
李舒阳捂着肚子,几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手伸出来。
庄其宏把了下脉,才装模作样道:“公子,少夫人是第一次来月事才会这般的疼痛。”
“月事?”第二次听到月事这个词,秦疆才稍稍冷静一点,看着庄其宏:“什么是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