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短时间内,上哪里去筹备粮草?国库里也不过只有五万石粮食薛怀仁无话可说,只得站副一边去。
云涟道: “蓓奴,通知下去,本宫即刻出宫前往晋王府。”
蓓奴答应一声,殿外又忽然传来一声高呼: “晋王驾到!”
云涟一惊,再一喜,忙道: “快!快请!”忽然又想起自己还需装哑,马上又噤了声。
赫连恒君的皇叔赫连孤进殿来,抱拳向云涟行礼道: “老臣见过皇后娘娘。
云涟连忙走下书桌,扶了一下满头银发的晋王赫连孤。蓓奴代为说道: “晋王不必}礼了。”
赫连孤也不多话,直接切八正题,说道:“老臣已经得知粮草被烧一事了,娘娘此时一定苦无艮方,老臣愿致信商、粱二王,请他们各自出粮二十万石,再各自派县十万。”
云涟闻言,顿时大喜,想要感谢赫连孤,又不能出声,连忙转身提笔在纸上写道: “皇叔此言真是雪中送炭,臣妾懿旨必是不能调动二王,如今朝中只有皇叔能够请动二王,臣妾谢过皇叔!”
赫连孤见到字后,笑道: “皇后不必言谢,老臣身为大卫臣民,自当为大卫尽一份心力。事不宜迟,老臣这就写信给商王和粱王,十万军队护送二十万石粮草到大营,就算再遇到山贼,也定然可以将那群山贼杀得片甲不留。”
云涟喜得连连点头,这样一来,南方大营就不愁无粮了。四十万大军加上两名亲王派去的二十万大军,总共就是六十万,这样一来,女县的数量又得到了增加.然而,就在其他人都高兴的时候,薛怀仁却站在一旁阴郁了着脸,他不发一语,也没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更加没有人会想到薛怀仁心中所想的事情。
赫连孤道:“对了,随老臣的信件一起送去的,还需盖了玉玺的派县夸。这派县夸就得娘娘来写了。”
云涟点点头,忙走回书桌前,疾书写下两份派县夸,加盖赫连恒君的玉玺,待墨汁干后,卷好与晋王赫连孤的书信一起快马加鞭遥往商州和粱州。
待一切都办好后,云涟才松了一口气,有了这两件东西,定能让粱王和商王派县出粮了。
赫连孤此行人宫的目的达到,便请退了: “娘娘,如没有其他的吩咐,老臣使先行告辞了。”
云涟微笑着点了点头,蓓奴代为说道: “晋王慢走!”
待赫连孤走后,云涟的目光立刻射向站在一边的薛怀仁,冷声道:“粮草的问题暂时得到了解决,不过那四十万石粮草被烧却不能不追究。”
薛怀仁低垂着头,什么话也不说。
云涟慢慢地做到椅子上,说道: “说吧,粮草是送到什么地方遇到山贼的薛怀仁低着头,眼光流转了一番,说道: “回娘娘,是在、在伏牛山一处山谷里.”
“伏牛山?!”云涟一惊,立即说道: “不是说过,粮草运送要绕过伏牛山吗?你怎么往伏牛山各里横穿过去?”
“呃 ”薛怀仁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太子殿下说了,从伏牛山山谷横穿过去,会省掉好几天的路程,粮草也能早些送到大营。”
“是太子的主意?”
“是、是的。”
云涟顿时怒道: “薛怀仁!太子他只不过是个没有上过战场的毛头小子,你已是不惑之年,难道不知道那伏牛山是秦岭的尾脉?那秦岭一带本来就多山贼,你才派几百人就想护送四十万石的粮草横穿秦岭?薛怀仁啊薛怀仁,本宫不由得怀疑你过去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了。”
薛怀仁低着头,低低地说着: “这是太子殿下的旨意,太子殿下是监国,微臣只是个臣子。臣子倘若不听监国的旨意,便是抗旨了。”
“你…… !”云涟恨恨地瞪着薛怀仁,他倒是很会推卸责任啊此时,紫宸殿大殿外太监正要通报云涟门下侍耶宋文杰求见,文杰抬了抬手,示意不必通报了,他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听到薛怀仁提起伏牛山时,呢喃了一句: “伏牛山?”便皱了皱眉,离开了紫宸殿。
又忆儿时好时光
薛怀仁退下后,紫宸殿的宫女告诉云涟: “方才门下侍耶宋大人来了一会儿,只在门外站了站就走了。”
云涟和蓓奴均是一奇,蓓奴问道: “宋大人为何不进来?”
那宫女答道: “奴婢不知,公公要通报,他还不让。仿佛是有什么事情要找皇后娘娘,不过走到门口,又离开了。”
云涟和蓓奴对望一眼,均有几分惊奇。蓓奴道: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那宫女恭恭敬敬地退出了御书房。
蓓奴问道: “小姐,文杰来找你会有什么事情?”
云涟摇摇头,说道: “不知道,也许是关于粮草被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