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庞子谦又看向楚老二一家,例行问话道:
“孙虎,昨日是你去报的官,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细细说来。”
孙虎上前,躬身行礼道:
“昨日刘氏到地里拔红薯苗,被小的阻止了,刘氏就开始撒泼打滚。
秦老将军见她糟蹋了朝廷让大力种植的庄稼,就让小的去县衙,顺便把老楚家故意隐瞒东家夫人在上岙村并磋磨东家的事情一起报案。”
“秦老将军可有对刘氏动手?”庞子谦继续问道。
孙虎:“不曾。昨日一直是刘氏在屋里取闹,撒泼打滚,老将军一下都没碰过她。”
“既如此,那就一个个审问老楚家的人。来人,留下老楚头一人,把其他人都带走。”
“是。”几个衙役上前,一人站在老楚头身边,剩下的人押着其他人走了。
老楚头想上前阻止,被衙役拦下。
庞子谦看着老楚头,沉声说:
“老楚头,一会我问的问题你可要好好回答!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知道了吗?”
老楚头莫名有些心慌,低头回答:“是。”
“最近老楚家是不是发生了被搬空的事情?”
老楚头想到如今家徒四壁的老楚家,心中一痛说:“是。”
庞子谦看了老楚头一眼,问道:
“老楚家被搬空后,你们是不是生活很艰难?”
“是。”
“最近家里是不是靠在地里找吃食?”他问的速度加快。
“是。”
“你是否知晓朝廷大力种植庄稼的安排?”庞子谦继续问。
“是。”
“是不是你指使刘氏去偷庄稼的?”庞子谦突然厉声问道。
“是。”话音刚落。
四周瞬时一片寂静,随后爆发出激烈的议论声。
“刘氏居然是故意去拔庄稼的?现在庄稼多金贵,是咱们百姓的命啊!”
“是啊,这杀千刀的刘氏坏,指使他的人更坏。”
“是啊,禾丫头给我们带来这么好的庄稼,人人都能种,就这老楚家不去开荒种庄稼。”
老楚头,听着大家的议论,冷汗涔涔,自己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局面。
“老楚头,你可知罪?”庞子谦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老楚头。
老楚头颤抖着嘴唇,试图为自己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