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不过我觉得还是阿爹疼我,不在乎那个郁新辞。如果我下毒的是郁锦柔,他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我。”
“亏你还明白。所以斗不过的时候就不要去惹人家。”
话虽如此。
想到郁锦柔的嫁妆带走了半个郁家。
宋薇岚还真想下个毒,把郁锦柔和郁怀逸都毒死。
可是这话她不敢在冲动的小女儿面前提。
怕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郁芙蓉更加得意。
“我知道。郁锦柔有将军府护着,又有景王府护着,我当然知道我动不了。但是郁新辞我还是敢的,她算什么,就是个没人疼的小丑罢了。还不是任我搓圆捏扁。”
“你既然出来了,就不要再想那些烦心事儿。芙儿,听阿娘的话,今天要乖乖的,好好表现,尤其是在那些公府侯门夫人面前,知道吗?”
宋薇岚交代女儿。
倒不是怕女儿欺负了郁新辞。
而是担心冲动的女儿会坏自己的大事。
“我知道。”
郁芙蓉撅了撅嘴,有些不耐烦。
但想到郁新辞和郁清欢,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她们俩给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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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侍郎家如同传言中所传的一样。
设宴之意不在贺寿。
而在给他们家挑选孙媳妇。
邀请的客人特别多。
尤其是那种带着未出嫁闺女的人家,格外多。
而且格外受礼待。
每个女孩子进府门就送一只做工精致的金簪。
郁新辞一时有些不习惯。
上辈子很少走动的她没去过赵家,不知道赵家除了个花名在外的赵大公子外另外还两个待成家立业的孙儿。
闻听之后,忍不住啧啧赞叹。
“赵老太太为了孙媳妇可真舍得下本。今日寿宴上被她相中的姑娘,得用金银堆人家身上吧?”
“我瞧这架势也像。”
郁清欢拿着手里的簪子仔细鉴赏了一番。
从做工、纹样、质地一一品鉴,然后得出结论。
“这是京都最大的金玉行玉祥斋的手艺,的确是花了大价钱。就这簪子,一枝少说得二十两纹银!”
“这你都看得出来?五妹妹,你也太厉害了吧?”
郁新辞是诚心夸赞郁清欢。
她从小没见过什么好东西。
拿到簪子的那一刻只觉得好看、别致,倒也想不出其他贴切的词语来。
经由郁清欢一讲,才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