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西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辛夷确实如同自已说的那般,吃自已这一口的人多了去了。
辛夷并没有辜负疯子的所托,将盘口接手的很好,在广西成为了别人嘴里的一声姐。
从广西离开后,疯子回到了京城,日子开始无聊了起来,无聊的让疯子无所事事。
疯子几乎找不到了什么想要去做的事情,疯子也不知道自已该去做什么,似乎疯子的一生都在追寻着其他人,是母亲,是师父。
好在,在几个月之后,无邪出现了,并没有人知道无邪经历了什么,只是脖子上多了一道伤疤,人也更锋利了。
“去哪了?”
疯子看着坐在自已身旁的无邪,一起朝一个目标进发的时间太久,他们已经成为了挚友一般的存在。
“出去玩了一圈。”
无邪无所谓的摆摆手,躺在躺椅上,也不愿意过多的说自已经历的事情。
疯子看着无邪,沉默了一会。
“给脖子上玩出一道伤疤?”
“嗯,,,怎么不算呢?”
无邪摊手笑着看着疯子。
疯子看出无邪并不想多提,就索性不问了,毕竟这是无邪的私事。
“回来就好。”
“你也是,回来就好。”
无邪看着疯子,当日的恐慌一直萦绕在无邪的心头,没有什么比看着挚友去送死,更让人难以接受的了。
甚至自已没有反驳和阻拦的理由,只能看着挚友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往死亡的道路上前进。
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看着张麒麟进入青铜门一样,无邪想要阻拦,但却没有任何阻拦的理由,只能看着对方离开。
这种滋味不好受,无邪也承受不住。
“抱歉。”
疯子理解了无邪的心情,和无邪道歉,自已当初的一意孤行。
就像是解雨臣说的那样,死亡固然是简单的,但活着的人却很难。
“你他x让脏东西附身了?呔,什么脏东西,赶紧从疯子身上下来。”
无邪故作惊恐的看着疯子,说实话,无邪还是习惯不了这样的疯子。
在无邪的心里,疯子这个人是肆意张扬的,他不在乎外界的目光,甚至这个人有点子嚣张。
“你x的,把你那张狗嘴闭上。”
疯子对着无邪翻了个白眼,想要和无邪煽情的氛围一扫而空,煽情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