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做?”
“是我。不是我们。明天我去参加这个游戏,先看看有什么古怪!”
“我陪你去。别逞强!”
“不是我逞强,游戏规定。一天只能有一个人被抽中参加。
“抽中?也就是说,你不一定能被抽中啊!”
“放心。我自有办法。”
琴法观摩结束,大家紧绷地神经松懈下来。
下午上完课,张绮到班主任那里,开了张出门证,约我们一起去镇上逛逛,顺便吃顿饭,庆祝一下。
我借口肚子痛,独自留了下来。
先检查了一下电池,我又顺手在口袋里装上了张绮从她老爸那里捞来的名牌打火机。
收拾停当,我就出门,直奔旧食堂。
晚饭前,这里还是很热闹的。食堂的工作人员人来人往,正在做开饭的准备。几个学院的职工围着一张桌子在谈笑,她们吃了晚饭都要回家地。
我悄悄走进去。
北面角落阴暗潮湿,是个无人注意的死角。
旧板凳上放着一只毫不起眼地木板小箱子。箱子没锁,只随便地盖着。
我见无人注意,飞快地打开箱子。里面果然有几张折好地小纸条,我数了数,一共九张。我翻开一张,里面写着一个名字和对应的班级以及生日。我把所有纸条都翻开看了一遍,然后照原样折好,放回箱子里。
接着,我装作系鞋带,蹲下身子,仔细观察四周环境。旧食堂有两个门,箱子放在背光地墙角,两面是墙,正面对着大门,那里有许多张桌子,侧面十几步远的地方是边门。我只需要坐在南面靠边地桌子上,就能看到有谁来放纸条或者是谁来抽纸条!
我站起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书和面包,挑了一张小桌子坐下,静静等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始终无人往角落里地小箱子那边走过去。
陆续有卖完饭菜的食堂工作人员坐到桌边吃饭。
我继续等待。
这时从大门那里走进来一个学姐(判断的标准是她穿的校服,所有学生的校服式样都是一样的,但新生的颜色不同)。她径直走到角落里,警觉地瞄了瞄四周,然后快速把箱子打开,随便拿了一张小纸条出来。
咦?难道她就是游戏的组织者?
我趴在书上,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她将那张小纸条翻开,看了好几遍,然后捏成团,塞进口袋里。接着又再次打开箱子,把里面剩下的纸条一股脑儿拿了出来。
眼见她拿着一把纸条走出大门,我待不住了,丢下书就跟上了她。
她慢悠悠地边走边哼着歌。
我脚下加速,追上了她。
“学姐,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我抓住一张问。
“纸条。”她很干脆。
“你就是游戏的发起人?”我直截了当。
“当然不是。哦,你也是参加游戏的人?”她笑笑,“今天抽中的是我,你等明天吧!”
“怎么,这纸条是自己抽的吗?”我不相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