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来,闻人厉每次后,都会离开,昨晚却一反常态。
蓝音抬手轻轻揉了揉眉心:“许是昨晚不舒服,走不动,人又恪守二人之间的约定,所以躺倒了地上去吧!”
一盏茶的时间后,大夫便赶了过来。
为闻人厉诊看了一番后,与蓝音说道:“闻人大人是染上了风寒,老夫为他开几副药服用,便会痊愈。”
没有什么大碍,蓝音轻轻舒了一口。
厨房将药熬好后,丫鬟端了上来,蓝音细心的喂给了闻人厉服用。
闻人厉虽然烧的严重,但还能喂进去药,倒是省事。
虽然药都喂了进去,但闻人厉不能马上退烧,人依然处在高热中。
蓝音将巾帕用温水浸湿,为他敷在了额头上,辅助降温。
就这样来来回回蓝音为闻人厉更换着额头上的巾帕,为他降温。
一盏茶的时间后,闻人厉身上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人也苏醒过来。
他望着守在床边,为他更换额上巾帕的蓝音,愣怔片刻,问道:“我怎么了?”
看了一眼室内:“我怎么在你的卧室中躺着?”
蓝音将湿润的巾帕贴在闻人厉的额头上:“你发烧了。”
又道:“昨晚你没有离开我的卧室。”
闻人厉神色略显懵然,他刚要说话,这时小厮端着一碗药汤进来,恭敬的与蓝音说道:“主子,您的避子药已经熬好了。”
闻人厉视线落在小厮手中的药碗上,与此同时蓝音伸出手,将药碗接了过去,送去嘴边,紧接着微突的喉结轻轻滑动,将避子药尽数喝了下去。
闻人厉清楚,蓝音这一刻喝的避子药已经被他掉了包,那是一碗营养药,可是……
闻人厉揉了揉胀痛的额头,他怎么不记得昨晚与蓝音行了鱼水之事?
此刻,闻人厉仔细回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
因为昨日是他和蓝音半个月一次行房事的日子,对于与爱人承欢的渴求,他提前下值离开皇宫,打算提前回府,与蓝音温存。
孰料刚出皇宫就遇到他从前的武术老师,当年老师对他非常照顾,所以一直到多年后,二人的关系都不错。
而老师提出了想与他去酒馆聚一聚。
盛情难却,他便答应了。
老师还邀请了其他几名学弟,遂一群人聚在一起,便喝多了,一杯一杯的喝着,再后来……
闻人厉越发的头痛,已经记不起来后来自己是怎么回来,与蓝音房事的。
闻人厉收回神思,轻轻叹道:“都是醉酒惹的祸。”
一夜春宵,就这般的糊里糊涂过去了,还总是莫名心不安。
闻听闻人厉如此说,蓝音想起这两次承欢,他都在闻人厉身上闻到了酒气,便与他道:“你年龄也不小了,以后少些饮酒,保养好身体。”
略顿“这个家,还得是你撑着,你也要为静香和应瑾做好典范。”
又道:“醉酒后,意识混沌,也容易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就似昨晚,你与我承欢后,尽是在冰冷的地面睡了一晚,染上了防寒,遭受如此罪。”
被蓝音关心,闻人厉心情好了起来,同时蓝音的一番话,也除去了他心中的那份不安。
蓝音昨晚可没有饮酒,头脑清明的很,说与他成欢了,就是与他承欢了,不似他因为醉酒没有昨晚那一段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