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好事的报社总结过她俩这几年的大下斗争和结果。
贺笙直奔珍妮芙面前,“我来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珍妮芙上下打量她,“瞧瞧你这简陋的发型,贺笙小姐家里落魄了吗?请不起一个好的发型师了吗?”
贺笙在她的注视下将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晃动,做完挑衅一笑,“你行吗?做了漂亮发型的珍妮芙小姐?”
贺笙目测珍妮芙的那个发型有五斤重,别说这样的头部运动了,她就是低头都费力。
珍妮弗当然做不到,她从善如流转移话题,“贺笙小姐,你猜猜我今天请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服输呗,你又想到了什么比拼的点子?”
在所有的斗争中,珍妮芙提出的占90%,贺笙往往都是被动方,但贺笙赢的场次占80%,珍妮芙小姐就是不行呢。
所以今天贺笙也没在怕的。
贺笙语气中的轻蔑刺激到了珍妮芙。
她环顾大厅,拿起身旁女仆手上托盘中的一杯红酒,“敢喝吗?”
“有什么不敢的?”贺笙觉得莫名其妙,只是喝酒吗?
珍妮芙笑,“当然,只是喝酒。”
贺笙这才发现原来她把自己心里想的也说出来了。
“那来呗。”
珍妮芙率先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好整以暇等待贺笙落座。
其实她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她只是听说贺笙的酒品不好,所以想看看她出丑。
珍妮芙现在都不知道她和贺笙斗到底是为了什么了,哦,不服输,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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