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这么想,灵溪没有半点私心。”
洛灵溪脸不红心不跳。
陡然,面前的男人依旧不信她的话。
抬起她的下巴。
盯着她的红唇生狠。
“我看你城府极深啊,故意将翠儿的事情放大,将洛氏的事情摊在母亲眼皮子底下,诱使母亲将协管这权交给你。”
“这一步步的算计,你敢说你没有半点私心,一心只为了国公府好?”
安墨染眼尾嗜血。
手背青筋虬结。
洛灵溪下颚被他挤得通红。
为了减轻疼痛,身子不得不往前倾。
“是,我确实有私心,你在我这儿生气一走了之,全府的人都在传我得罪了你,我再也得不到你的庇护。”
“于是所有人都欺负我,就连翠儿一个丫鬟也能凌驾在我头上来。”
“甚至我哥也被那马夫瞧不起,扣留马车,不送他去国子监。”
既然如此,她势必反抗,否则怎么在国公府待下去。
安墨染充满玩味儿的笑容,在偌大的屋里回荡。
“你终于说实话了,你本就不是单纯的人,平时又何故装得那么清高。”
安墨染松开她。
看着她稚嫩的皮肤,像红透了的果实。
隐藏心里的悸动。
那点对她仅存的同情,被那包强力避子汤消匿得一干二净。
她竟然在千草堂买了药性如此强劲的药。
他亲耳听那肖掌柜说她,只要服下一剂,就能确保半年怀不上。
而她,抓的是两剂。
足以令她在和他相处的一年时间里,颗粒无收。
怎能让他不生寒。
“说吧,你跟二叔的交易又是如何?”
原来这事他也知道了。
洛灵溪迅速组织台词,这事实在太棘手,只能挑些重点来说。
“我曾亲眼目睹姑母和平襄王偷情,后又听你提起爹爹的死和她有脱不了的干系。”
“我没有能力与之抗衡,但又看不得她逍遥法外,于是便告诉姑父她的事情,让姑父好好惩戒她。”
安墨染盯着她看。
盯得洛灵溪生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