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婉闻言,心中一凛,但她并没有慌乱。
她深知在医术上,经验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对病人的细心观察和判断。
她抬头看向柳叶媚,眼神坚定而自信:“柳医生,我知道你在医术上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每个人的病情都是独特的。我已经尽我所能为魏大妈治疗,至于她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可能是因为她的病情比较严重,需要更多的时间恢复。”
柳叶媚听着胡清婉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也无法反驳。
毕竟,她自己也知道,医术并非万能,有时候即使尽了全力,也无法立刻治愈病人的病情。
她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但心中的嫉妒和不满却更加浓烈了。
周围的村民们看着两人之间的对峙,也都没有说话。
他们虽然对胡清婉的医术感到惊讶和佩服,但也不敢轻易得罪柳叶媚这个厂里的医生。
一时间,现场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然而,就在这时,魏大妈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众人立刻围了上去,只见魏大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妈,你醒了!”魏大荀激动地握住魏大妈的手,眼中满是泪花。
魏大妈看着他,眼中也闪过一丝泪光:“荀儿,是你救了我吗?”
“不,是胡知青救了你。”魏大荀指向胡清婉,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感激。
魏大妈闻言,转头看向胡清婉,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意:“谢谢你,胡知青,如果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可能就没了。”
胡清婉微笑着摇了摇头:“魏大妈,你客气了。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
刘红梅看着魏大妈醒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中的不甘如潮水般涌来。
她咬了咬牙,尖酸地说道:“她怎么可能会医术,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中了。”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有些人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对刘红梅的话表示认同,但也有些人皱起了眉头,对刘红梅的刻薄感到不满。
柳叶媚觉得自己必须抓住刘红梅给自己递过来的这个机会,她眼睛一转,立刻接口道:“对,魏大妈一直都有羊癫疯,这羊癫疯发作起来就是刚才那种症状。
胡知青,你凭什么就断定魏大妈是中风而不是羊癫疯?你刚才给魏大妈吃的药,谁知道是不是治疗羊癫疯的?就凭你一句话,我们就都信了?我一个学医的,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胡清婉听着柳叶媚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她的脸上并没有显露出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回应道:“柳叶媚同志,你的质疑我理解,但我要说的是,我刚才给魏大妈服用的药物,确实是针对中风的急救药。
至于魏大妈是否同时患有羊癫疯,我并不清楚,这需要进一步的检查和诊断。
至于你提到的药物问题,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这药是专门用于治疗中风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们可以找其他懂药的医生来辨认。
此外,魏大妈现在已经苏醒,她的状况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相信,作为医生,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救治病人,而不是在这里争论不休。
如果柳叶媚同志你对我的治疗有任何疑虑,我们可以等魏大妈恢复后,再一起讨论她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