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拾左右看看,院子里没一个下人,这薛府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谢拾看准大门的方向,运起轻功,飘然而过。
书房,薛良岑打开一个暗门,走进去,站在一个黑衣人身前,恭敬道:“已经按您的吩咐都说了。”
“他信了吗?”
薛良岑,“当是信的,前些时日惜丰山被屠,鹿家兄妹被他安置在春归楼内,有了今日这一遭,他自然会去查探的。”
“好,我走了。”
“恭送主上。”薛良岑再抬头已经不见人影。
原地站了良久,薛良岑才出了密室,往薛启涵的院子走去。
见他认认真真练功,薛良岑轻轻退走。
大门外,李月凝来回踱步,心里掐着点儿,“10
9
8。。。。”
数到1她就进去,转身时瞧见谢拾从房梁上跳下来,李月凝迎上去,“没事吧?怎么这么久?”
谢拾,“等急了吧,边走边说。”
李月凝点头,瞧见沈家的灯笼,拉拉谢拾示意他看,“沈家就在隔壁,就是谢湛喜欢的那个女娘家,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瞧瞧?”
谢拾看她一脸看好戏的神色,依着她道:“挺好奇的,都到门口了,去看看吧。”
李月凝指一个方向,“我们从这边进去,里面有条恶犬,鼻子很灵,我们小心点儿。”
前面她可听的真真儿的,那恶犬好像咬死人了。
谢拾揽着李月凝照着她说的路线,悄无声息的摸进沈府后院。
院子灯火通明,照的如同白昼,来往巡夜的侍卫,一队接着一队,“防守这么严密,是怕谁跑出去吗?”
李月凝自顾自说,突然,“谢拾,先前看到有个女娘被他们抓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是看守她的?”
“看一个女娘应该不会这么大阵仗,应该是里面有什么大人物在。”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高官回来了,你还记得那日,那女娘说她爹清明会回乡祭祖,我看八成是这样,
若真如此,谢湛怕要激动的睡不着了,傍上这么个岳父,哪怕落榜都不怕没出路,也不知道我们先前的计划能不能成?”李月凝眼睛四处扫视着,嘴里不停碎碎念。
谢拾,“没事,冯大娘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添乱她第一,不愁找不到机会。”
李月凝笑。
突然,她看到一间厢房的门被几个仆从推开,紧接着里面响起女娘的尖利声音,“你们要做什么?”
几人不答话,径直朝她靠近。
“我告诉你们,我堂姐是寒王妃,你们敢动我,我一定让你们不得好死。”
啊,啊,啊
“走开。。。你们走开。。。。救命,救命啊。。。”
屋外的李月凝敏锐捕捉到寒王,寒王妃的字眼,与谢拾对视一眼。
谢拾点头,李月凝凝神精神力直刺进屋内的几人,瞬间毙命。
叶眉儿惊恐的看着倒在身上的人,连哭都忘了,伸手推开,退到床里瑟瑟发抖。
谢拾带着李月凝飞速闪身,只听窗户被风掀开又合上,俩人便站在屋内,李月凝打量着叶眉儿,“你认识寒王妃?”
叶眉儿似是抓住救命稻草,“救我,救救我。”
“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救你?”
“我叫叶眉儿,是邺城叶家嫡女,我堂姐是寒王妃,我是被沈阔囚在这的,他还让人欺辱我,呜呜~求你们带我走。”
李月凝,“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沈阔一伙的?”
叶眉儿,“我。。。我猜的。”说罢,也觉得不妥,又重新退回到床最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