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只恨自己看了不少那些污染身心的秘戏图,他一说那种事,就明白是哪种事了。
在她躲闪的目光中,他紧接着说:“要足够了解对方,才能舒服。”
什……什么意思?
茯苓还在呆怔,手就被他拿了起来,修长冷白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指缝之间,茯苓甚至能够感觉到他手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留下的。
他的手真的好大,毫不费力把她整个裹了起来,骨节分明的看上去极有力量感。
他握着她的小手,轻轻蹙眉:“怎么不多穿点过来?手都冻得有些冰了。”
说着,拿起她的手抚向了自己的脸庞,与那灼热的皮肤相贴,像是用自己的脸给她取暖似的。
他真像个称职的老师,因材施教,步步引导。
茯苓的手被他带着,从眉骨,鼻梁红痣,再落到他的耳垂,几乎把他的脸摸了个遍,被他带领着,随意触碰他的面容,奇异地消除了茯苓对于那种事的紧张和恐惧,渐渐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仿佛这个人是……属于她的。
在这个举目无亲的人世间,有这样一个人是属于她的。
她并不知道,这是崔湛在她身上用的心机,他当然可以直接占。有她,但那样两个人都不会痛快,不如循序渐进,才能充分体会到乐趣。
果然,茯苓感到了身体的异样,她的瞳孔微微放大。
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风带着雨钻过窗户,凉丝丝的沁入肌骨,衣裙都被沾得湿漉漉的。
而那张她刚刚抚摸过的脸庞,靠得极近,低低的四个字砸得她头晕脑胀:
“我想吻你。”
茯苓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能看了,她从未遇到过如崔湛这般的人。
冷起来的时候高不可攀,恰如那月上云阶的仙。
想要一个人的时候又耐心得可怕,像是等待猎物主动踏进圈套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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