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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彪睡到十点才起床,老婆马上给他煮来一碗面条,面条上是一个热气腾腾的荷包蛋。
胡德彪有个习惯,每天的早餐都要吃面条,且必须有荷包蛋。
吃过早餐,胡德彪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挺着肚子出门了。
离选举还不到一个月,他这段时间的任务就是帮他的三哥胡勇扫除选举路上的障碍。
他决定去臧中志家看看,看臧远鹏是不是已经离开,如果臧远鹏还没有离开,他不介意再给藏远鹏一点教训。
从胡德彪家到臧中志家,差不多十分钟的路程。
臧中志家门大开着,一条黄狗躺在院子里慵懒的晒着太阳。
黄狗听到脚步声,一下从地上翻起来,正准备发出吠声,看见是胡德彪,转身夹着尾巴逃走了。
胡德彪看着黄狗逃走的方向,轻蔑的哼了一声,心中好不得意。
在三合,他就是王。
狗见了他胡德彪都得退避三舍。
哼哼哼!
……
胡德彪走进臧中志家,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在。
胡德彪在屋里转了一圈,喊了两声:“臧中志!臧中志!”。
没人应答,这么早下地了?他决定去臧中志家地里看看。
看见地上放着一堆南瓜,胡德彪自顾自的说道:“看不出来,这家伙种庄稼还是一把好手,那么瘦的土居然种出这么大的南瓜。”
胡德彪挑了一个最大的,抱起来就往门外走。
前脚刚踏出门,胡德彪听到身后“呼”的一声,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疼从颈脖处传来。
胡德彪本能地一回头,看见臧中志手里提着一把柴刀,刀刃上还在滴着血。
胡德彪手里的南瓜掉在地上,被摔成了两瓣。
他抬手指着臧中志,一脸惊愕:“你……”
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臧中志手中的柴刀又向他的脖子砍来。
胡德彪做梦也没想到一向软弱的臧中志会对他下死手,看到柴刀砍来,本能的抬手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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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胡德彪的右手,和他的身体分家了。
胡德彪“嗷”的惨叫起来,顾不得疼痛,转身就向臧中志家院子外跑去。
边跑边喊:“臧中志杀人了,救命啊!”
臧中志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几十年的屈辱在这一瞬间爆发了,他提着柴刀,在胡德彪后面紧追不舍。
胡德彪比臧中志高了整整一个头,身材也比臧中志魁梧不少,如果不是臧中志偷袭,两个臧中志恐怕也不是胡德彪的对手。
所以,臧中志不但选择从胡德彪身后偷袭,而且还动用了武器。
胡德彪失了先机,只能被动挨打。
臧中志的第一刀,准确的命中了胡德彪的颈动脉。加上胡德彪剧烈奔跑,再大声呼喊,加速了血液的流失。
在跑出臧中志家不到五百米,胡德彪一个踉跄,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