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今日没有去学堂么。”
“有去的,今日先生教了一首小诗,我念给姐姐听可好。”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一听孙易简念的是自已当日在梧桐书院所念的诗,非晴真是欲哭无泪啊,要是孟浩然地下有知还不要跟自已拼命啊。
“我们先生说这首小诗是有西戎第一才女之称的候府小姐所作,连我们老师都赞叹不已。”
“那你们老师有说这写诗之人所叫何名啊。”
“那到没有。”听了孙易简的话非晴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看来这孙府是要早早的离开,以免惹那不必要的麻烦。
非晴向孙仲宇等人辞行,众人是一再挽留,可是非晴去意以定,众人见挽留不了,孙家便送了非晴不少的奇珍。
非晴却不知,她离去没有几日便有一个尊贵至极的人来到这江宁府。
春江潮水波澜起
离开那江宁府,非晴几人一路往那春江而去,非晴想去看看孕育了这个国家的母亲河,是不是像自已所想的那般让人感动,从那日栖梧镇上听人所说的春江水患,非晴就一直想去春江看这个带来了繁盛也带来了灾难的春江是何样貌。
春江所在的雍州府,本也是极繁盛的一个府郡,可是连年的水患却让这里府库空虚,入不敷出,史书有记载,春江水涨,水平地数尺,淹十几县田舍庄稼尺淹,溺死千余人,兴林县一日之间变为湖泊,百姓五百余户皆没于水。可见这春江水患是这西戎朝的一大恶疾,当年宣帝在位时便一直在找那治水之法,可是一直都没有找到行之有效的方法。
这春江的汛期在每年的农历七八月份,非晴到时刚刚是汛期的开始,只是今年的雨势不大,这春江虽有灾情却也不大,在到达雍州时也只见百姓都是坦然的很,也许是那年年的水患,让这的百姓也多了份淡定,怕也是没有用吧这水火无情,也只能留在家园了非晴几人随变找了家客栈休息。
“小二的,请问这春江水患,今年严重吗。”非晴随意的问着店里的伙计。
小二见有人问这春江水患,一看是个年轻的小姐便也客气的回道:“今年不是很严重,这雨才开始下,谁也不知那老天爷让这雨下的有多大啊。”
“官府不是有救助的吗。”
“有是有的,可是还是不行,小姐你问这么多作什么,莫非是想渡江过河吗。”非晴见小二这样问也就顺势点了点头
“这位小姐,这两个月里是没有渡船的,这江水也不知啥时涨,官府有禁令的为了百姓的安危是不准开渡船的。”
非晴见小二这样说也就不问了,心道这雍州府的父母官还挺为百姓着想,可她那知这春水暴涨一夕间淹船只数百,这府衙也没办法只好出了这样的禁令。
“秋纹,侍剑吃完我们到处走走看看。”
“小姐,你为什么要来这儿,这里又没有江南的繁华,要看去别的地方去不是更好吗。”
非晴笑而不答,总不能说自个是想学那大禹治水,这样的话要是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侍剑却是个人精,从小姐开口要来这雍州府,到开口问小二这春江水患时便也猜了几分,心中也是暗叹小姐生为女儿身了,要是生为男儿还定是个怎样的风云人物。
一行三人来到离春江不远的一座小山是非晴远远的望去那黄色的江水滚滚而来,便如记忆中的黄河水 ,而此时的自个的心情便如当年自已初见那黄河时的激动,不由放声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返。”李白的这两句却也是这春江的写照,这毫放的诗句听的侍剑也是热血沸腾。
远远的非晴见春江从群山中弯延而出而其中云山有部分却又伸入那江中,非晴越看越觉的奇怪,这个地形和都江堰的地形十分相似,可是这是远看而不敢确定,非晴决定近前去看看。
“秋纹,侍剑我们去那江岸上的云山去观看。”
“小姐还要看啊,我见水这般大,心中很是害怕啊。”秋纹拿眼瞄侍剑希望侍剑和她一起说服小姐不要去那江边,却气恼的发现侍剑连看也没看自已一下,只随小姐前往了。
“小姐,好像有声音。”侍剑是习武之人听觉敏锐,在江水声中听的有人呻吟“去看看,说不定有人在帮忙。”
三人沿着树枝和草丛而行,只见前面不远的大树下,坐躺着一人一脸的痛苦之色,离他不远处有一条被斩杀的蛇,非晴一理知那是一条毒蛇,而此人分明是被毒蛇咬伤。
“小姐,这人中了蛇毒。”侍剑查看一下回道,非晴看来人没有昏迷,可是神智却也有些模糊了便当机立断让侍剑检查他被蛇咬在何处,侍剑看到在他的腿上有两个牙痕。
“侍剑,你拿绳子绑住他的大腿根,然后用剑划开他的腿让毒血流出。”侍剑一一照做,其时非晴心里也没有把握,这个只是一般的常识,可是真正的就不懂了,但愿这个法子能救他一命。“小姐差不多了。”非晴点头侍剑便停此了动作,从怀中掏出止血的药抹在那人伤口上。
一直看着非晴等人处理伤口的男子,也没有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只知这样自已的一条命是救了回来了,想自已为了避开那蛇蝎女却在这荒山中被毒蛇咬伤幸得几人相救不然真是“在下赵文亮谢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