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健把我放开,手往后面的帽子里伸去边问:“你在我帽子里放了什么?”
我在边上呵呵的笑,看着他把衣服脱下来把菜都拿出来。
在厨房的时候,朱健一个劲的黏糊人。在脖子上都吸出吻痕了,我手洗菜水都来不及擦就直推他的头。
黏糊了一会就安安静静了,不闹腾了。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切到手指了,见他一会把我手拉到水龙头下面冲,一会进进出出去找创可贴,再急急忙忙的贴上。我静静的看着这一出,最后发现,我不了解他。只是凭着心里的感觉在走。坚持着把菜炒完了,黏人的朱健还在身后蹭,我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说:“去,拿碗盛饭。”
晚上睡觉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朱健接了个电话,依稀可以辨别出是个女声,我不动声色,背过身去,朱健恩了几声,说了句早点休息,我知道了。就挂断了。过来在我耳边说:“别多想,一个女同事,小孩生病了今晚守夜,明天不去上班,托我请个假。看你,孩子她妈你都吃醋,那么掉身价。”
我翻过身对他说:“谁说我吃醋了,我不是很配合你吗,怕打扰到你,我特意背过身去。”
其实仔细想来,这通电话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同事在电话里说她孩子住院了,处于礼貌和客气我们都应该问声‘要不要紧’可是他那么漠然,可是这个是后话,最起码在那个时候,我没有再多想。
过了一会,朱健突然问我:“你的户口本在不在你这里?”
我随口问道:“干嘛?要开联名户头啊?”
朱健用手掐住我的脖子说:“你就知道钱,开户用身份证就行了,拿户口薄用来结婚的。”说完在我嘴上亲了下。
我把他手拿开说:“你倒省事,戒指呢?”
朱健拿起我的手,在无名指上亲了下说:“在我心里。”
我说:“你就贫吧。户口在抽屉里。你把灯打开。”
朱健说:“亲爱的,现在去的话可能有点晚,人家已经下班了。和他们的老婆睡在床上了。”
我说:“狗屎,谁说我找那个,我是要喝水,快开灯,那么黑,你以为你是夜明朱啊?”
灯一开,朱健把一杯水递了过来,我接过,喝完再把空水杯递给他。我以为他会说我。为什么不放我自己那边。还要他接手。可他接过水杯,什么都没有说。我顺势躺进他怀抱。
朱健搂住我问:“第一次那么主动哦。有什么企图?”
我感动道:“在我看来最大的幸福就是夜里说上一句我渴了,身边那个人能睡眼朦胧的起身给我倒水喝。”
朱健说:“只差我睡眼朦胧和起身了。不然就圆满了。傻瓜。这么个小要求,怎么还当是奢求啊、让我给你倒一辈子的水好吗?”说完朱健看着我。
我热泪盈眶,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求婚宣言。紧紧搂住朱健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动摇就是小黄狗‘汪汪汪’。”
朱健笑着说:“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动摇就是小黄狗‘汪汪汪’。一辈子都不许变。”
他在最后又重复一遍,并且神情庄重,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似地。
一夜无梦相拥而眠。睡梦中嘴角似乎都是微微上扬的。
第二天早点叫他起床的时候,朱健说他休息。我说,你昨天不是答应给那个女同事请假的吗?
朱健意识模糊的说:“什么女同事,请假?”
我说:“那个女同事的孩子进医院了呀。昨天睡觉前你接的电话呀。”
朱健一下意识过来,连忙起床。我搞怪。立马跳上他身上,缠住他脖子。
朱健说:“清早就吃大餐?";
我望着他傻笑。朱健说:“好,老婆要吃大餐,老公这就伺候。”
送他出门的时候我问:“真的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朱健说:“不用,你就在家等着我就行了。”
我说:“我在家反正没事做,又不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