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雷厉风行的手法,就算是时君铭也不曾有过,她仿佛天生冰冷心肠,老臣子求情也不留情面。
反倒是忠于她父亲几位下属,略略提拔,以示恩惠。
“现在全行上下都在说你任人唯亲,搅得集团鸡犬不宁。”
时岑星站在董事长办公室,坐也不坐,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噢,不满意可以递辞呈,今年贸易战,环境不景气,他们辞职了,找不到好的下家可别怪我。”
时皎月掐准了这个时局环境的影响,没有人敢贸贸然辞职。
“你怕不怕董事会弹劾你!”
时岑星牙关紧咬,挤出几个字。
时皎月撇唇:“哥哥,你今天还有两场相亲宴!”
她转移话题。
被董事会弹劾,那是她的事儿。
噢,他的确也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他有权利联合其他股东发起董事局会议,但是……她可是有百分之五十股份的人。
他们除非全部拧紧成一股绳,不然拿什么跟她抗衡?
“你每天给我安排这么多相亲宴,到底想干什么!”
时岑星再好的脾气都快被她折磨得崩溃了。
日常相亲两场,有时候晚上还要加上第三场。
那些名流千金,一个个仿佛戴着面具在表演,而且还是同一张面具。
学识修养,兴趣爱好,并无二致。
仿佛一个流水线工厂出来的产物!
时岑星从未想过结婚,他对未来伴侣没有任何幻想。
可是经过这些天的折磨,他才明白,他对未来伴侣有着相当高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