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着,都已感到又辣又腥。
宁侯松开手,在椅子上坐下,拿起手边茶水喝一口,压过那口中本就不存在的味道。
看着宁侯,苏言舔了一下自己嘴角,想到宁侯刚才的动作和眼神,感觉:他好像想亲她,但最后又嫌弃的走开了!
不过,他想亲她的理由是什么?苏言一时想不出来。
“这封信看一下。”
看宁侯递过来的信,苏言伸手去接,还未碰到信,看宁侯又收了回去。
“双手接。”
苏言听了抬了抬眼帘。
对着投怀送抱的秦诗妍说女戒,对着她说规矩。看来,宁侯对他不规矩的人,最需要的是要她们守规矩,而非其他。
这么看,他倒像是个正经人。
苏言伸出双手,看宁侯将信递出,恭谦的接过来,打开……
看到信上内容,眉头微扬,“你爹要把你弟的儿子,过继给你当继子?他们这是怀疑你不能生吗?”说着,眉头微皱,“你要是不能生,那呆呆从哪里来的?这岂不是说我红杏出墙?”
宁侯听了,看苏言一眼,“你红杏出墙难道不是事实吗?一个贺良,一个萧瑾,甚至还有断袖。你出墙不止一次。”
这样的女人,要对她不计前嫌。对宁侯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侯爷既然都查到了,那么也应该清楚,我跟他们都是有名无实。贺良跟他表妹成一家了,萧瑾对我纯属利用,至于那断袖,更是什么事儿也没有。”
苏言这话倒是一点不假,都是事实。
但这些个事实,也让宁侯看清了一件事!
“这么一看的话,你好像也就只在本侯这里得逞了!”且不止一次,还是两次。
这认知,让人心情不甚愉快。跟他们比较,好像显得他多无能似的。
苏言听了笑了笑,没再接这话茬。
再说下去,旧账可就又翻出来了。
晃晃手里的信,苏言看着宁侯道,“侯爷,信小女看了,不知有什么可以为侯爷效力的?”
宁侯让她看这封信,让她知晓这件事,其目的绝不是为了跟她聊家常,或分享他的心情。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没这么和睦友好。
宁侯不会找她来倾诉心声。所以,十有八九是需要她做牛做马。
宁侯看着苏言,凉凉道,“你已是生过娃的女人,不再是‘小女’了!”
“侯爷说的是!我现在已经是良家妇女了。”
“所以,一会儿让王嬷嬷给你把头发梳成妇人头,不要再给我披着女儿家的发髻,在外招摇撞骗。”
“好。”
只要不是触及底线的问题,苏言都是很好说话的,一般不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