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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话,远远紧张地看着惠玲她爸。一会儿,老头骑上三轮车走了,惠玲一路小跑着追上来。看到神情紧张的几个人,吐吐舌头,笑了:“没事,我爸问我下午是不是没课,我说和你们几个到新华书店买几本书。”过了解放桥就是新华书店,这借口编得够圆滑的。朱文培就嘻嘻笑了:“好险,我们还怕你老爸扁你,想不到你还挺会骗人的,连老爸都给骗了。”严惠玲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还不是跟你们学的,你们把我都带坏了——不过我老爸从不打我。”许国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她:“万一你给我们买菜时碰到爸爸怎么办?”惠玲说:“碰不到的,我在星光菜场买,他在溪南菜场卖,怎么会碰到?”许国云说:“万一碰到了怎么办?”惠玲想了一下,说:“万一碰到了,我就说有几个同学生病了,我在做好事。”说完,惠玲又笑:“不是咒你们,只能这么说。我爸妈对我不回家吃饭都有想法,他们知道学校没食堂的,我们村还有两个人在我们班里读,他们都回家吃饭的。”朱文培说:“那你怎么说?”惠玲说:“我说,我有个要好的同学一个人住着,怕孤单,我陪她一块儿吃。”说着吃吃笑了:“鸽子,你什么时候得跟我回家证明一下。”刘鸽也笑了:“好好,我就说我不会烧饭,没你烧饭我非得饿死不可。你妈如果还不信,我就说我们还养了几头猪,不信,她可以亲自来看看这几头猪。”两个人咯咯笑了。许国云几个也笑了。女人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刚才看惠玲还紧张地要死,一下子就雨过天晴了。

为了避免再次碰到惠玲她爸,许国云就改了路线,不过熟溪了,小山上下来后,沿着武义教育局后面的小路走,一直走到解放南路,再往樟树脚那边走,从江山新村后边再绕回来。樟树脚是武义城里的标志性地段,那里是三路交汇的地方,路中央有个小转盘,转盘里长着一棵几百年的大樟树,一说樟树脚,谁都知道这里。但这里一边是环城南路,一边是通向乡下的土路,灰尘满天,风景远没有熟溪边好。走了两次,大家都不乐意了。于是继续沿着熟溪边走,幸好再没碰到惠玲的爸爸。

大家没想到的是,惠玲的爸爸没碰到,却碰到野狼了,还差点打起来。杨水富的眼睛是最尖的,他看到野狼时,野狼他们刚从武义婺剧团门口的公共厕所出来,那个公共厕所离溪北的劳动桥头约三百米。要避已经来不及了,几个人就迎头走过去。野狼他们也看到这边的人了,野狼老远就喊着:“喂,杨水富,今天有没有带菜刀呵。”说着几个人诘诘地笑,肆无忌惮地走过来。他们有七个人,而自己这边才五个人,还有两个女的,许国云知道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许国云对惠玲和刘鸽说:“要出事了!你们快跑到婺剧团门口那个小店里,那里有公用电话,我们一打起来,你们就报警。”惠玲和刘鸽脸色苍白,撒腿就跑。可是两伙人还没动手,两个女生已经拨了110。武义的警察反应速度是快,没到两分钟,就看见一辆白色的警用面包车呼啸而来。野狼他们刚把许国云三个围在一起,就听到了警察的吆喝:“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然后警察命令两伙人向相反的方向离去,就算没事了。三个人恨死了野狼,这个人太猖狂了,一定要教训教训他。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有话好说

教训野狼的事当然不能让严惠玲和刘鸽知道,但必须让周云其知道,这家伙鬼点子多,说不准有好办法。周云其开始不同意,但看到三个人意志很坚决,勉强同意了,说是被逼上梁山。周云其说:“我们只是教训教训他,不要过头,要听我的。我们的目标是考大学。”朱文培真是佩服他,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考大学。问题是你想考大学人家不让你考呵,都找上门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周云其又要朱文培去摸清野狼的住处,活动规律,要大家稍安勿躁,要从长计议。也怪,许国云都听他的,朱文培和杨水富只有照办。

很快,弄清楚了,野狼家住在双路亭武义印刷厂边上,听说他爸是武义印刷厂的副厂长。野狼爱跳舞,一般在晚上12点左右回家。武义印刷厂从环城南路过去没多远。晚上,等刘鸽和惠玲走了,四个人骑上车去踩点。印刷厂门口不是正式的城市道路,而是一条叉路,连水泥都没浇,是条石子土路,整条路黑乎乎的,只在印刷厂门口有盏昏暗的路灯。印刷厂对面是田野,只印刷厂边上有几幢房子,四个人在路灯下站了半个小时,没有一个人走过。四个人就放心了,在回来的路上就商量好了行动方案。

离野狼回家的时间还早,四个人先到解放桥头的大排档吃夜宵。到十一点,看看差不多了,四个人就小心翼翼地回到印刷厂这里,在印刷厂边上的一条小弄里埋伏下来。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听到野狼的摩托车轰轰地由远而近过来,他的摩托车声音特别响,十里八里外都能听得见。四个人把四辆自行车横七竖八地摆在路中央,人就站在路边等着。一会儿,野狼的摩托车就到了,这家伙,车上还载着个女孩,头发黄黄的,两个人都没戴头盔,活该找死。

看到拦路的自行车,野狼再笨也知道出什么事了。他抖抖索索地把车停下来,一连拨了几下摩托车的靠把,都拨不到。看来,他真是怕了。后来总算停稳了,他强作镇定地问许国云:“许国云,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漆黑的夜色里,许国云发现穿着黑夹克的野狼在发抖,他带着的那个女孩子挺漂亮的,她惊恐地看着许国云他们,紧紧地抱住野狼。看得出野狼还蛮怜花惜玉的,他也紧紧地搂着那女孩,把她护到了身后。

杨水富走上前去,“啪”地在他脸上打了一拳。野狼捂着脸搂着那女孩子退到墙脚下,没有还手。

“有话好说。”他颤抖着说。

“好!我问你,前天你带那么多人拦着我们,什么意思?”杨水富问他。

“我……我没,刚好碰到,哪里是拦你们?”

“事情要怎么解决,你说吧,我们听你的。”许国云说。

“我知道了!是我不对。以后如果我再在严惠玲面前胡言乱语,你们把我全身浇上汽油,给烧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野狼还是蛮识时务的,还没动手,就缴械投降了。

“还有呢?”

“以后如果我还和你们过不去,我不得好死。”

“好,你说的,以后你要搞事别怪我们不客气!”

“知道。”

“今晚就算了,以后小心点!”

“知道。”

周云其没想到野狼这么不堪一击,之前想好的四个人大战野狼的招数全没用上,不过这样最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野狼答应不惹是非,大家就各走各的路,也没什么过不去的。四个人于是兴高采烈地回来,象打了个大胜仗似的。

礼拜天,杨水富回家里拿米拿菜,在回学校的半路上被野狼几个人拦下了,被打了个半死。随后,野狼就失踪了。许国云他们满街转悠,找遍了整个武义县城,就是找不到他的影子。许国云他们自己倒无所谓,惠玲刘鸽她们也知道这事了,她们也整天心神不定提心吊胆地,害怕野狼他们找茬。许国云就要一个野狼的哥们转告他,如果他再不出现,他们就把他家的房子浇上汽油,给烧了。过两天,野狼托他的哥们给许国云送来了两百块钱,说杨水富打了他一拳他也打了杨水富几拳,大家扯平了,钱是医药费,他出。许国云收了钱,这事就算完了。说实话,跟他耗不起,用周云其的话说:“我们还要考大学呢。” 。 想看书来

我们以后再不到你家偷菜了

在和野狼纠缠的这几天里,惠玲也出事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许国云和野狼他们的事在班里被传得沸沸扬扬,肯定是和惠玲同村的那两个人把惠玲以及野狼的事报告给她妈妈了,那两个人肯定添油加醋地说惠玲如何和野狼有纠纷,如何与一群以许国云为首的混混同居在一起,这群混混坑蒙拐骗偷拿抢要什么坏事都做,她妈一听,这还了得,得赶紧把女儿救出来。都怪刘鸽,没有早点到惠玲家给惠玲做证,说不定她爸妈早就起疑了,从惠玲第一天不回家吃饭起,他们就在胡思乱想。

那天,惠玲一如往常地给大家烧好晚饭,大家狼吞虎咽地吃完,朱文培捧着一堆碗到屋外的水槽里去洗,周云其和许国云在下象棋,惠玲和刘鸽、杨水富坐在大床上说笑,房门大开着。惠玲的妈妈无声无息地走进来,看到她妈妈时,惠玲的笑声一下子僵住了,她象被针扎了一下直直地从大床上站了起来,满脸惊恐地叫了声:“妈!”房里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房外的朱文培不知道屋里出了事,开心地在那哼着《迟到》:“你到我身边,带来微笑,带来了我的烦恼……”听着特别闹心。

一切解释都是多余,面色黝黑的惠玲妈妈甚至都没有多看其它人一眼,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惠玲,说道:“回去!”惠玲就乖乖地跟妈妈回去了,回去后一连三天都没来上课。接着又是周六周日。许国云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也一个人骑车到惠玲的村子里去过,但惠玲家他不认识,也不敢问村里的人,只在村子里四处转了转。村口有个大水塘,阳光下很多人在洗衣服,有说有笑的,可是惠玲不在那儿。周一的晚上,惠玲终于回到了宿舍里。她看上去有些憔悴,眼光黯淡无神。走进屋后,惠玲默然地坐在大床上。

“惠玲,你生病啦?”周云其问她。

“没有。”

“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我们好担心你。”刘鸽关心地问她。

惠玲突然呜地一声哭了出来,所有人都慌了。

“惠玲,怎么了?”许国云问她。

“我爸不让我读复习班了。”惠玲哭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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