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绾未曾回复,只是有些不解的看了一眼小葵,小葵开口道:“有劳郎中,我们夫人身子并无不适,只是有些话想问您。”
郎中闻声面露难色,似有些不悦,抱怨道:“你既然并无病症,为何又要扯谎骗我?这这这。。。这不是咒自己吗!”
唐绾淡淡一笑,开口道:“辛苦您了,你放心,今日的诊费我不会少给您的。只是有件事想向您求证一番。”
郎中的语气缓和几分,开口道:“有什么事快问。”
“您还记不记得自己在二十年前看过一个生产困难的产妇,是官眷,就住在荣英巷。”唐绾问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迫不及待的想听见他的答案,可又怕那答案非自己心中所想。
她此刻当真是如坐针毡,又怕自己猜对了,又怕自己猜的不对,两厢矛盾。
郎中闻声眉头紧拧几分,为难道:“二十年前?这我哪里记得!我这一生救治的病人无数,更何况是二十年前的人。”
唐绾有些失望,可眼中的期待未曾减弱,急切道:“您再好好想想,当日那妇人难产!那几日正逢沈家的老将军大胜归京,应当满城都是热闹的。”
唐绾一脸的期待,只是隔着那帷帽看不出。郎中的眉头越皱越紧,突然舒展,开口道:“噢!我想起来了。那几日是沈将军大胜的,陛下特许,满城的烟花炮竹庆祝,空前的盛景啊。”
“正是呢,您可还记得那位生产的妇人?”唐绾此刻神情激动,有些语无伦次,不知是欣喜还是伤悲,只是盯着那郎中未曾移开眸子。
又听那郎中继续道:“那一晚我的医馆早早的就关了门,睡到深夜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厮来敲门,说是家里的小娘难产,要我去。。。。”
郎中一边细细回想,一边答复着唐绾,又继续道:“可我到了那后院,产房中的妇人迟迟生不出,说是胎位不正。那家主君也是奇怪,迟迟不让我进去施针,最后拖的那妇人出血致死,不过那孩子倒是平安出生了。”
听到这里,唐绾的神情已然无奈绝望。她眼中含着些说不出的泪水,只是打着转。一只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她终于还是相信了是自己的父亲害死了自己的母亲。
小葵见状,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让她回回神,又看向那郎中问道:“不知您还记不记得是哪家大人请您去看病的?”
郎中收回了思考的神情,自信道:“自然记得,说起他的官位倒也不小,那时是吏部的员外郎呢。”
“吏部。。。”唐绾在口中念叨,二十年前唐闵之便是在吏部就任的。看来这郎中说的话十之八九都是真的了。
送别了郎中后,小葵又安抚了她一番,随后便搀着唐绾上了马车,一路返回了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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