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
“好的。”
赵寒嗖地收回双手,推开头顶木台的板子,站了起来:
“今晚可真是险啊,差点就要去见玉帝他老人家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白光一闪,凌若的古木匣子,架在了少年的脖子上。
“姑娘,”赵寒双手一举,“报恩的法子很多,割喉不包括在内。”
“我杀了你。”
凌若目如冰霜,手里的匣子白光熠熠,如莹玉一般的美丽。
赵寒感到自己的脖子上,有种冰刀似的锋芒,越来越冷。
“停。”他说。
“你还有什么话说?”凌若冷冷道。
“你不会以为我按你的肩,是故意轻薄你吧?”
打开木板、钻入木台,躲过暗杀,还要不留痕迹。
这些事要在一瞬间完成,根本没时间提醒,“按肩”,似乎情有可原。
“还是因为,”赵寒道,“我用额头顶着你的……”
“你再说。”
凌若的手里白光一耀。
额头被碰、嘴唇差点贴上,双肩被按的地方,有种入骨的冰冷。
神识内府之中,竟然隐隐然,还有外气曾经进入的痕迹。
这个男子真是胆大包天,变态之极。
“好了不说不说,”赵寒道,“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句话,就一句?”
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言辞轻佻。
古木匣子白光大放,几乎把少年的整个头部都包裹了。
“你那只绿毛蜘蛛呢?”赵寒道。
凌若目光一凝。
神识流转,入内府。
经脉上,妖蛛不见了,刚才的晕眩感不知何时消失了。
赵寒道:“终于明白我的苦衷了吧?刚才你晕乎乎的乱碰,要弄出个声响来,怎么得了?
所以我才……”
“你和案子究竟有什么关连?”
凌若打断了他,“今晚的事,是不是你设的局?”
“设局?姑娘,你这脑子是有多大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