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晏交代完离开。
心里头却奇怪得很。
怎么他走了这几天,小丫头又多个师父出来
以她那桀骜的心性,会甘心给人当徒弟
将黎山有点分量的人想了一圈,他溜达到黑市在县城的据点,嘱咐下属道:“去查查骆山河近来有没有收徒弟。”
“不用查,就是文澜姑娘,县城里都传开了。”
慕容晏:“……”
这么论,那两个小废物岂不是文澜师兄自己以后也要跟着叫一声兄长
“两个小废物”和骆山河住在黎山山前的营地。
照理说文澜的身份是不能离开县城去那的。
但不让她出她也出过多回了,且又有骆山河的面子,县令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军营中都是汉子。
乍一见姑娘,尤其是这么年轻的姑娘,全都满眼冒星的打听是谁的家眷。
待听说是骆将军的小徒弟之后,全都偃旗息鼓不敢造次。
黎山全军上下谁不知道骆山河脾气古怪眼高于顶,一个姑娘家,能做他的徒弟,肯定不是好惹的。
演武场清空。
只剩下师徒四人。
“那日人多,我瞧着你未尽全力,想是怕惹些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如今这地界只有我们师徒,放开了打,我看看你的能耐。”骆山河背着手,用目光示意文澜去挑兵器。
文澜一副懒懒散散的姿态,看看大师兄,再看看二师兄,“他俩和我打”
“嗯。”
“确定放开了打”文澜歪了歪头。
骆山河一笑。
“也别伤性命。”
那边,楚余年拿胳膊怼了怼许松亭,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什么路数,师父还怕她打死咱俩”
“上次我们小小过了几招,挺厉害,你且试试吧。”许松亭小声道。
“真的假的”楚余年疑惑着回过头来,正对上文澜那双清明澄澈的眼。
他想:
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待会别打坏了才是真的。
“大师兄,请吧。”文澜微微躬身,规规矩矩的一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