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转动起来,我在心里求爷爷告奶奶千万不要转到我,一边又蛋疼的坐的大爷似的装得一脸淡定肯定不会转到老子的模样。
但是很明显爷爷奶奶都出去吃饭了,没听见我的祷告。
于是酒瓶再一次停在我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一脸不怀好意外加心愿达成的不轨目光瞧着我,真是瞧得我浑身都要发抖。
作为这个游戏里面唯二的男同志以及唯一一个能发言肯发言的男同志,方泽笑的很是开朗,很是做作的站起来做了个揖:“承让承让。”
让我很有站起来痛扁他一顿的想法。
我对自己说,要忍。
方泽一脸笑意地托着下巴想了很久,似乎在揣摩,似乎在思考,“嗯……这个嘛……这个嘛……”
我对自己说,再忍。
方泽偏了个头笑吟吟的看着我,“你说我问什么好呢。”
我微笑着,毅然决然,站起来痛扁他一顿。
完事之后,我神清气爽的坐回座位,方泽捂着脑袋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收起你那小媳妇的表情,要问快点问,不问老子还回家做饭呢。”
方泽说,“既然你有喜欢的人……那你喜欢的人在不在这里呢?”
我拍了拍胸口在心里对自己说还好还好,但是忽然觉得这个动作似乎泄露了什么,于是一脸淡定的收回手。我决定随便说一个糊弄一下。
大家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回答,空气里一下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我笑了笑,说,“我喜欢的人在不在这里嘛……你这个问题问得十分巧妙。”
“去!”众位看热闹的都挥手。
方泽说,“那到底在不在这里呢?”
我说,“这里是哪里,是指这个城市,还是我们学校,还是这个ktv,还是我们几个玩游戏的……”
方泽抓了抓头发,随便挑了一个范围最小的,“我们几个玩游戏的。”
说完忽然就愣了一下。
我这才发现自己给自己掘了多大一个坑。
玩游戏……呵,玩游戏……
我真想一板砖拍死我自己。
这儿总共才多少个人,十五女,二男?
于是我拿一板砖拍死我自己。
其实我喜欢女人
于是其实我准备开扯了。
学习委员梁风一脸坏笑的走过来,刘海长的都看不见眼睛,说,“嘿嘿,如果说假的,你心上人会天打雷劈啊。”
无奈啊,我什么都不怕,就特别怕这一招。
我一直觉得因果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小时候都不敢捡钱什么的,因为我曾经有过几次很伤痛的经历,比如捡了钱过几天钱包就掉了……
所以,我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就是玩个游戏,为什么下这么重的赌注啊。”
梁风笑,“你可不要得寸进尺,这多么好的一个机会,说不定可以顺利牵手哦!”
“我不需要!”
方泽一脸小心翼翼的凑过来说,“难道你喜欢的人真的在我们几个人里面啊,难道,难道……”
一连几个难道,难不成我喜欢的人会是他啊,再说了,就是我喜欢他,还是他的荣幸,所以,方泽你脸上那个恐惧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恨的牙痒痒,快咬碎了牙才愤然道,“反正不是你!”
话音刚落就看见梁风撩了撩刘海,露出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笑道,“何颜啊何颜,瞧你平时聪明伶俐的样子,活像个人精,怎么一遇见感情的事,就笨的跟头牛呢!”
我面上笑的跟朵花一样,心里却止不住的吐槽,去,你才像人精,你全家都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