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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的背后跟着五辆大巴车一样的车辆,缓缓前进着。
“那个啥……哈喽……”李爱军带着笑容缓缓靠近过去:“请问……here……is……where?”
怪异到了极点的英文让叼着雪茄的白肤男人愣了一下,和旁边的黑人对视了一眼。
“哥哥,这个家伙看起来好可爱的样子。”嬉皮士大半的黑人扭头对着套着风衣的白人说道:“好有意思……”
李爱军看着黑人吐出去一连串熟脸的中文,愣住了。
消瘦的嬉皮士黑人歪着头看着他,说出了令他毛骨悚然的话:“我可以杀掉么?”
“随便你……”叼着雪茄的白肤男人无聊的看了李爱军一眼说道:“别耽搁时间……”
“喂,你们……”
他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一只黑色的手掌刺入了他肥胖的脖颈之中,在一片渗人的声音之后,嘴唇上镶嵌着环形饰品的黑人缓缓收紧了手掌,带着兴奋的眼神将他的脖子骤然掰断,圆滚滚的头颅从肩膀上滚了下来,鲜血沾满了他的手掌。
“死了表情都这么可爱呢。”黑人带着怪异的笑容,缓缓的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液和残余的肉渣,露出了尖锐的犬牙。
“啊!”窦茂发出了惨叫,跌坐在地上,狼狈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向着后面跑去,却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双腿的运动。
骤然失去了平衡,他栽倒在了地上,剧烈的疼痛终于袭来,双腿之上的温热幻觉伴随着双腿一起消失了,血液喷涌出来。
他尖锐的嚎叫着,竭尽全力的往前爬行,哭号着流出鼻涕,最终却感觉有一只脚掌骤然踩在了他的背上。
“你叫的真难听。”他的耳朵里面听到了因为手腕上的腕表而变成中文的声音。
然后黑暗彻底降临。
如同气球被顽皮的孩子踩碎了一样,黑人从一片狼藉的地上收回了脚,在窦茂遗留下来的衣服上蹭了一下,像是为了加强语气一样的重复了一遍:“真的。”
收回了脚掌之后,他转过头重新挂起了笑容说道:“我刚才说到哪里了?”
“啊,对了……哈哈,那个家伙还带了一个牙医来……”嬉皮士黑人耸肩怪笑着:“据说还是整形外科医生,哈,会让病人发疯的说……还要求他把自己的头盖骨钻个洞,然后嵌入玻璃,让大脑在一片晃荡……哈哈……他到底想变成什么呢?哥哥……”
听着自己兄弟呱躁的声音,叼雪茄的人没有理会他,不耐烦的皱着眉头继续前进。
黑人和白人,一对兄弟还有五辆沉没的大巴车在缓缓的前进,靠近着hellsing的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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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朔突然听见了中年人虚叔的声音:“需要什么武器呢?那个……我记得你是叫白……”
“白朔。”白朔扭过头,让自己的脸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什么武器呢?”
“武器……额……”虚叔有些尴尬的挠着下巴:“其实手枪啊,常规武器啊什么的我有准备的,就连rpg都带了两颗……可是……”
白朔闻言,苦笑的点头说道:“我明白,一个瞎子拿枪也没什么用,对吧?”
“那么,请给我一柄手枪和匕首,可以吧?”白朔伸出了手:“最后拼命的时候,总要有点东西的吧?”
马孝豪抬起头,赞许的看了他一眼,又叹了一口气。
这个新人,镇定,果断,而且看他和那个女孩子的关系,又不缺乏同情心和善良。
比自己当初真的好了很多,这样的新人,每一个小队都会抢着要吧?
可惜……是个瞎子……
白朔感觉到了手中突然多了两样东西,两只手互相摸索了一下之后,手指夹着刀锋,然后在手枪上面摸索着:“这里是保险吧?”
“恩,注意枪口不要对人……额,你一直对着地下就好。”虚叔回答道。
白朔点点头,掀开了沾着血腥的衣服,将手枪塞进了裤兜里面,白色的衣服之上,从心口上面蔓延开来的血腥如同一朵诡异的花,说不出的艳丽。
看着白朔熟练的将匕首收起,中年人虚叔摇头感叹着:“你真不像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