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为,倒像是有些叛逆的落魄户,虽然现在我没落了,但你不能看不起我。
“不碍事,不碍事,这庄子里的侍者都是家生子,就算不小心听到了,也不会说闲话的”
柴进笑笑说着无妨。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没一会儿,林冲寻了过来,见着三人,就欲一拜,鲁达一把扶住。
“你这兄弟,怎的还是如此多繁文缛节?”
林冲却是没有顺势而起,一用劲儿,就跪倒在地,
“林冲何德何能?先有哥哥护持在先,后又得杨兄弟点拨救助在后。
到了沧州,又得柴大官人庇佑,得以安身。
如今,为了小弟的愚蠢行事,致使哥哥与杨兄弟亡命天涯,柴大官人劳心劳力。
林冲一条残躯,虽九死不能为报。小弟在此,拜谢了!”
说罢,对着杨牧三人,“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
杨牧三人去扶,林冲这才起来。
“林教头的气节我柴进是知晓的,柴某所做所为,不过是真心交教头这个朋友,不必如此客气。”
鲁达更是直说,“你是我结义兄弟,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不帮你帮谁。
倒是杨兄弟,是个义气重的,你可真要谢谢他。否则,莫说你们一家重逢,就是你家哥哥我,可能也会陷在东京,走脱不得。”
林冲听罢,又想拜谢,杨牧止住了他,
“不要多言。我和林教头一见如故,和鲁大哥相交莫逆,兄弟有难,岂能不帮。
鲁大哥尚且能为了一个陌生女子仗义出手,我杨牧见兄弟落难,若是无动于衷,那才是枉做为人了。”
林冲听得感动,柴进直觉震撼,鲁达心中只有三字回响“不后悔”。
“倒是如今,林教头一家重逢,可真是要找个安身立命的去处才行。”
“杨兄弟说的哪里话,就在我府里待着,就算给那些差人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进来搜查,且放心住下。”
柴进闻言,顿时开口说道,满脸的真诚。
杨牧能感受其真诚,却是不能答应,
“柴大官人的好意,杨某心领了。
牧和鲁大哥犯的是滔天重罪,这辈子几无赦免之日,能在大官人府邸住的一时,又如何能隐名埋姓一世。
况且牧和鲁大哥合计悬赏三万贯,大官人府邸来来往往“好汉”众多,难免有机巧又心黑之辈。
即使大官人是前周皇裔,若受牵连,怕也难逃牢狱之灾。”
“那林教头一家?”
柴进知晓杨牧说的在理,却实想尽下地主之谊。
“林教头一家更要走!虽然朝廷只有我和鲁大哥的通缉,但明眼人都知道此事的内情。
若是独留林教头一家在此,到时候,为了探知我和鲁达的消息,又不知那些恶贼会想出些什么法子来。”
三人听了杨牧的分析,只觉说的在理。
鲁达更是挠头,只觉头都大了,
“兄弟,我知你是个心思灵巧的,你说,我们去哪里寻个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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