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场合也只能如此,强烈的节奏以压倒一切的气势,驱逐所有不属于它的东西,想要说出句让对方听明白的话,只有大声呼喊;那样很傻的,叶儿这样认为。
不过,对于热恋中的男女,这样的凝视也是**的;手儿相握,自然与周围的喧嚣隔绝,祝童和叶儿在属于他们的世界里无声交流。
楼梯在哪里?暂时对于他们是个迷,鼎燃星空太大,灯光古怪,第一次来的人根本就抓不到任何线索;身边穿梭的服务生捧着一堆堆酒类,只把他们引到个角落里接过钱送上啤酒,说的什么也搞不清。
响掣全场的音乐声和狂野的大合唱嘎然而止,“啊呀,梅姐被人欺负了。”朵花跑过来,抓起支啤酒就跑,两个人这才清醒,忙跟着跑去。
钢板制作的弹性舞池中已空出块地方,梅兰亭与三个“帅哥”对峙,地上还躺着一个,抱着下身来回翻滚,还哼哼唧唧惨叫着。
今天是周末,这家名为鼎燃星空的摇滚俱乐部里满是“帅哥美女”,但梅兰亭和朵花的美还是那么出众,一群“帅哥”为梅兰亭加油打气“再来一脚,揣死丫的瘪三。”
但祝童一出面,局势马上就变了。梅兰亭扑到祝童身边,弱弱道:“他们耍流氓。”
以梅兰亭的身手,会被这样的小场面难住?小骗子很是怀疑;如果在拥挤的人群中放倒几个人最方便,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怎么出手?
叶儿走出来:“我已经报警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对警察说。”
“帅哥”们似乎感受到祝童的压力,观众也都为这个小子能有三个出色的美女同伴眼红,都开始起哄,为那三个“帅哥”鼓劲:“他就一个人,上去造翻他,三个大美女啊。”
酒精与被众人煽动起的强烈冲动,泯灭了对方的理智。
三个“帅哥”叫一声,同时扑上来,祝童手里已经转起银针,刚准备放倒一个。对手的动作是那么清晰、缓慢,祝童从未对自己有如此的信心,他感觉有充裕的时间在同时扑来的三个年轻人身上做手脚,甚至连对方想要做什么动作、目标是那里都一清二楚。
朵花“啊也”叫着跳出去,两手挥舞两只啤酒瓶,炸开在两个“帅哥”面门;下面一脚揣在另一个下体。
“哈哈,厉害,再来一个,啊欧啊……。”
朵花身体之轻盈,让那些人都看呆了;她就如一只蝴蝶,动作优美协调,把三个人放倒后,依然一副天真烂漫的受害者形象。
祝童从刚才着状态中清醒过来,明白了,地上躺着的那个是朵花的作品;现在怎么好?又躺下三个,其中两个“帅哥”已经不帅了,满脸是被啤酒瓶砸出的血。
鼎燃星空俱乐部的保安冲过来,十几个黑衣青年迅速分开人群,举着长手灯大声呵斥着:“闪开,请各位回避。”
一分钟后,警察也冲进来,人群终于散开。
四个“帅哥”,连同梅兰亭朵花都被带走,祝童和叶儿只有跟着去。
路上,叶儿亮出自己的证件,同时给黄海打电话。
没想到,黄海还是不来,说是一切都没问题,只管跟着去,他会找人打招呼;但是他不能来,正在执行一件任务,抽不开身。
结果不用想祝童就明白,四个“帅哥”尽管吃了大亏,到派出所后一点讲理的机会也没有。
叶儿是市局财务处的,值班所长客气的与见领导一样,他们的经费都从财务处出,那里的人可得罪不得。
黄海的电话是打给两个刑警,于是,四个“帅哥”被拖到临时驻留室;祝童在外面都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惨叫声,关在里面的都不是善良人。
闹够了,四个人再没兴致夜游,梅兰亭的失落感最强;叶儿扯着她:“不如去我们那里,我新买两张好碟,大家回家热闹好了。”
祝童知道,叶儿本来想用刚得到的那对笔以自己为模特画像,她是不喜欢太热闹,就说:“如果梅小姐有事……。”
“好啊,我去拿两支红酒,怎么继续热闹。”梅兰亭狠狠扭他一下,小骗子禁声、咬牙。
可怜祝童,这一夜躺在床上做睡觉状,整忍到四点,朵花和梅兰亭才安静下来。
周一上午,祝童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进海洋医院网络信息中心,做上海人的毛脚女婿似乎是不要钱的义工。
祝童昨天一天最辛苦,跑到叶儿家帮苏娟照看孩子;将近年底,人家要去看望帮助他们姐妹的长辈;孩子功课紧,马上要考试了,所以不能去。
小学生的功课也太……,祝童昨天下午被课本上的两池子水和三个动物折磨了好久,放出流入的,走前走后的,不只是简单的计算,重要的是解析方法。
小骗子到最后也没搞得很明白,他是没上过小学的,被这样的功课难住感觉很不好意思;想着:孩子从小就受这样的训练,长大后想不聪明都难。
台海言和周东几乎同时踏进办公室,祝童刚拿出凤凰面具参详,皱一下眉头,脑子里竟回荡出这么一段思绪:你们来做什么?耽搁老子的好事。
“海言,你先出去一下好吧?我找李主任汇报。”周东机灵,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