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试试。”他沉着声音说。
气息中混杂的是和景致一样的甜果酒香,晃动间,景致的胸腔热得快要爆炸。
那是条宽肩带的dior小黑裙,设计师为了显现这条裙子的高贵优雅以及立挺,上半身的布料特别紧压。
但如此一来,也显得非常有料,柔腻雪白,像煮熟膨大的汤年糕。
程寄看出来了她的难受,抱着她往后退了点:“给你五秒时间。”
她这是拉还是不拉呢。
不拉拉链,她自己难受,拉了拉链,前面的立挺的布料空空荡荡,反而便宜了程寄。
但实在太难受了,景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拉链拉下,并催着他换个地方。
程寄那她抱去了床上,这样他更省力,景致也更舒服。
“还是觉得没差别吗?”在景致动情地时候,程寄又问。
景致咬着唇,偏头躲开这个让她羞耻的问题。她发现这个事实比dirtytalk还让她愉悦。
她才不愿意说真话,只说差不多,让程寄再抓住她一个把柄,以后可有得被他磨。
两人无比地贴合,嵌在一起,但景致发现程寄慢了下来,像是干旱之地,久等一场甘霖般地让她心上焦灼。
但程寄慢悠悠地掰过她的脑袋,嘴唇水润,脸上挂着最是纯真的笑:“有时候,行动是比语言更加客观。”
她引导着景致朝着身下看去,景致连忙连忙捂着脸。
那是事实,她无法否认。
她确实特别愉悦。
水中的鱼儿打着圈。
程寄慢慢地磨她:“真的一样吗?景致。”
像是有蚂蚁在心上啃,麻痒得难受,小声呜咽:“不一样,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程寄俯身啄着她的唇问。
“喜欢你穿着西装。”
程寄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小可怜,早点说不就行了。”
他坦诚相待:“我也喜欢你穿丝袜。”
景致的脸越来越红,又听到程寄说:“不过今天这条不太好发挥,我给你换一条。”
他长手一伸,拉开了床头柜,取出不一样的丝袜,给景致穿上。
程寄闲赋在家,没什么事,光研究怎么用奇奇怪怪的东西,填满两个床头柜。
有时候景致好奇地看一眼,感叹:这世界上还有这种东西!
景致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条路上越走越歪,临刑
前还是要奋力挣扎一下,为了景致舒服,程寄清润的眼眸明显也是忍了许久。
见景致不配合,便解开领带,用了点力,把景致的手绑起来,“乖一点!”
声音已经哑得不像样子。
景致那一晚沦陷了好几回,算是玩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