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估了元翛,本以为这次让他回来,能揪出他潜藏在宫里的势力,可每揪出一个,就会有战乱的消息。他背后定然。。。。。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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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想让他屈打成招,可是母后说要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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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和十三看雪,想让她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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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到一个很甜的东西,甜的牙疼,我不喜欢。你牙口好,估计,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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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醉糊涂了,说的话丝毫头绪也没有。鹿从这么想着,肩膀上陡然一凉。闻忌说,
“你这里,没有了。。。。”
以前他赋予她的疤痕,消失了。
不行,这个和他肩膀上的是一起的,不能消失。闻忌这么想着,照着那白嫩的一片,张开了唇。
疼痛来袭,鹿从身体蜷缩了一分,皱紧了眉头。闻忌咬的很是用力,血腥味淡淡飘出。鹿从忍无可忍,趁着他喝醉,毫不留情的指控,
“你是狗吗!”
肩膀上的力道,更加加重了些。
鹿从只能咬着牙忍受。
事成之后,闻忌看着那血色的红痕,心满意足的舔去上面的鲜血,重新埋在鹿从的颈窝处,
“这样。。。你就又是我的了。”
鹿从:。。。。。。
有病。
身后传来均匀地呼吸声,握住她的力道丝毫未松,鹿从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睡着,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萧迟怎么还没来。。。
现在闻忌尚有些理智,万一他哪天又发疯,直接强迫她,她是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的。
不过今天应该不用担心,她之前有听说,喝醉的男人是*不起来的。
“宝宝,你在想什么?”
放在她腰上的手抱得更紧,鹿从整个人心头跳了一下。她不算矮,有一米七,但是被他这个至少一米九的人抱在怀里,也难免会显得娇小。鹿从对他这个称呼当做耳旁风,道,
“在想你身上都是酒味,臭的很。”
闻忌听着也不恼,他淡淡的笑了下,“嗯,你也多日未沐浴了,我们这叫。。。臭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