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脸颊两侧的手的力道就像是要把她的下巴给卸掉,鹿从发出一声呜咽,依旧不肯张开。
闻忌咬着她的力道加深,将她也给弄伤,血液交织在一起。
放在脸颊两侧的手最终还是转移了阵地。后腰处的部位被侵袭,鹿从惊呼的张开了嘴巴,轻易的被闻忌达成目的。
诱人的血液,再一次被品尝到。
闻忌只是放进去后就没有动弹,在嗜血蛊品尝到甜头后,根本无法停止下来,接下来,就是鹿从的主场。
闻忌不知何时变成了被迫的那一方,鹿从不断地抓住他,令闻忌平淡的眼里,浮现出一丝莫名的情绪。
嗜血蛊得到满足后,鹿从终于恢复了理智,用尽所有力气推开他,尚未完好的手指处鲜血不断冒出,渗透出绷带。
闻忌在愣神时被推开,鹿从大口的喘着气,警惕的看着他。
闻忌喉头滚动,慢慢恢复些精神。他抬起袖子,仔细的擦去鹿从嘴唇旁边干涸了点的血液,用了些力道,语气依旧冷硬,
“我说过,你死不了。”
“若是下次再违抗,你的嘴巴,一辈子也合不上。”
说完这句话,闻忌感觉到了身体里有些异样,擦干净鹿从的嘴唇后,就起身离开。
关紧房门,嘴唇上的温热尚在,闻忌胡乱的擦拭了自己脸上的血液。
舌尖传来刺痛,闻忌试探的张开嘴,探出舌尖,用指腹触碰。
上面,有大大小小的洞口,那是鹿从咬出来的。
闻忌去找了太医。
这位太医是先前给鹿从诊断嗜血蛊的那位,太医给闻忌把了脉,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闻忌愣神的样子,又让人觉得奇怪,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
太医问,“陛下,只觉得心悸吗?”
闻忌回过神,轻轻点头,“嗯。”
太医又说,“陛下心悸的时候做了什么,亦或者吃了什么?”
闻忌脑中不断浮现前一刻钟的场面,他说,“和鹿从在一起,吃了。。。她的血。”
太医大致了解了些情况,为了让闻忌安心,他给闻忌开了几服补身体的药,说道,“陛下身体没有异常,您再观察一些日子,看看还有没有这样的状况。”
“嗜血蛊一般不会影响其他人的,陛下可以放心。”
闻忌沉默着,轻轻嗯了一声。
——
鹿从躺在床上装死。
下人将房内打扫干净,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闻忌疯了。
这是鹿从喝完血后唯一的想法。她越来越不能明白闻忌的想法了。
只是她现在不能想那么多,闻忌定然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保住她这条命从而折磨她而已,可是,如果只要折磨她,为什么又要给她疗伤,还给她住处呢?
好冲突。
鹿从叹了口气,躺回了床上。
身上的伤到夜里会隐隐发作。她压根睡不好,每次都会被疼醒,以此反复。
白日里好些的时候鹿从想睡,又被闻忌给喊醒,让她起来吃饭。
鹿从吃不了别的东西,只能喝粥与药,这些天都是闻忌喂她的,他们接触的时间很多,有时候晚上闻忌甚至会在这睡下,但两人很少说话。
因为闻忌问鹿从问题时,鹿从不会理他。
日子,像回到了之前被闻忌囚禁的时候,不过她是战损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