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清冷的脸上满是无措。
接过时遥的杯子,又转身回了厨房。
趁着季宴礼去倒水的时候,扶着墙,回卧室的床头柜拿了一板布洛芬。
好在她以前也会痛经,布洛芬都是常备药品。
季宴礼将装好的水递给时遥,看到时遥拆了一个药丸吞下。
季宴礼皱着眉:“你吃的什么。”
时遥将药丸吞下去之后,又喝了几口热水,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止痛药。”时遥不想说话,只回答了季宴礼的问题。
季宴礼抿了抿唇,看着时遥的样子,应该也不是第一次这么疼了,她以前都是靠吃药才撑过来的吗?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季宴礼有些自责,凭借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生物知识,给时遥冲了一杯红糖水。
看着时遥身上的礼服裙,季宴礼还是放弃了用暖宝宝的想法,去楼下超市买了个装水的热水袋,装好水放过时遥肚子上。
把红糖水递到时遥嘴边,时遥就着季宴礼的手喝着。
一杯红糖水下肚,加上布洛芬也在慢慢发挥效果。
时遥终于感觉人活过来了。
睁开眼就看见季宴礼担心的样子。
时遥恍惚了一下,客气的开口:“我没事了,季总您也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看着时遥这幅生疏的样子,季宴礼心里也不好受。
但也没办法,只能点了点头:“好,那你好好休息。”
说完季宴礼就转身出了门,顺手把门带了带。
可能是因为现在处于比较脆弱的时候,看着季宴礼离开的背影,时遥心里难得的感受到空落落的,现在这栋公寓,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时遥转身进了浴室洗漱。
将身上的礼服换下,看着礼服上暗沉的血迹,时遥叹了口气,只能祈求季宴礼的车上没有染上这些了。
时遥卸了妆,面色是意料之中的苍白,樱花般的唇瓣上不带有一丝血色。
洗了个澡,换上了睡衣,终于把自己清理干净了。
将内裤洗干净,时遥准备回床上休息。
刚走到客厅,就看见本来已经走了的季宴礼居然去而复返。
手上拎着楼下超市的塑料袋。
时遥站在客厅和他无声的对视。
季宴礼拿出这么这么多年商业谈判的经验,让自己淡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