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近两年这个曾经横刀夺爱的假鬼佬终于又出现了,而且来势汹汹,出手就要将丁家置于死地,还要抢走方婷。
“这假鬼佬如此操作,看来他与婷婷的关系并不简单,也许他们早就……”丁孝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资料,一双浓眉不觉间紧锁在了一起。
自从陈滔滔成为方婷的老板后,每次方婷在公司通宵加班,丁孝蟹就会彻夜难眠。特别是那日方婷为了陪陈滔滔而“欺骗”他后,他就在暗中一直跟踪着方婷和陈滔滔,从他们开车去酒吧对饮再到山顶畅聊,两人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上,虽然方婷并没有做出什么逾矩的事,甚至两个人都没有肢体的接触,但从此之后丁孝蟹心上却生出了很多软刺——从方婷入职陈滔滔的公司,她有多少次深夜加班,丁孝蟹心上的软刺就有多少根。那些软刺很讨厌,总是让丁孝蟹的心痛痒难忍,却又无法拔除。
此时此刻那些软刺再次被这个想法触碰,让丁孝蟹无法集中精神思考其他,为了缓解心中的不适,他很快就喝光了一瓶红酒。可是酒喝得越多心就越难受,脑子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胡思乱想。
自从五蟹集团在股市被人狙击后,丁孝蟹就把时间和精力全部放在了股市,连阿龙和阿程也被他安排了很多工作,没有去过半山别墅。他这些天仅仅是每天通过给英嫂打电话了解一下方婷的情况,叮嘱她照顾好方婷,而英嫂的回答每天都是太太的情况很稳定,再没有其他。
直到此时丁孝蟹已经近十天没有亲眼见到方婷,回想陈滔滔那日狡黠而骄傲的眼神,再看看手中的调查资料,他甚至怀疑这几日陈滔滔已经买通别墅的人,把方婷从别墅带走了。
想到这些丁孝蟹忽然觉得心慌地不行,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马上见到方婷,确定她还在自己的别墅内。
很快丁孝蟹就在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突然在午夜时分回到了别墅,别墅里的其他人都不明所以,以为出了大事,而丁孝蟹抬眼看了看大厅内外神色紧张地几个人,面色冷峻地说了句“都回自己房间!”,就带着一身寒气踉跄地走进了方婷的房间。
关好房门,看到躺在床上的方婷,丁孝蟹一下就扑到床边,双手紧紧抓着方婷的肩膀,布满血丝的眼睛上下不停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女人,以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方婷,看了好一会丁孝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方婷愤愤地说道:“婷,他来给你报仇了!”
“你知不知啊,你那个老板,那个假鬼佬他回来了,为了你要置我于死地!”
随后丁孝蟹又对着方婷冷笑了两声,
“婷婷,你是不是很开心啊?他要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你是不是很想跟他走,婷婷你告诉我!”
丁孝蟹一边说一边开始摇晃方婷的肩膀,想要方婷给他一个答案,可是方婷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丁孝蟹见方婷没有反应,缓了好一会他才松开了双手,轻轻伸手去捋了捋方婷脸颊旁被他摇乱的头发,看着方婷又渐轻瘦的面庞,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着又俯身在方婷的耳边说道:“婷婷,你知道吗,一个男人在世上有两种仇必须要报,一是杀——父——之——仇,一是——夺——妻——之——恨。”说最后四个字时丁孝蟹目露凶光,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得异常清晰。
“我爸爸为什么会打死你爸爸,是你老爸横刀夺爱!抢走玲姐!”
“那个假鬼佬现在也是一样,他在股市上狙击我,他要我破产,要我坐牢!”
“为了夺回你,他要我死!你知不知啊?”
“他们都是一样的,夺妻之恨,是个男人都忍不了,都会痛下杀手!”丁孝蟹说得满脸悲愤,字字都透着杀气。
顿了一顿丁孝蟹接着向方婷问道:“你老板早就钟意你了,你也钟意他!是不是?!”
“你告诉我,婷婷,你们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