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
阮棠大方的承认:“嗯。”
此刻有些等不及的司唯,起身在客厅走来走去,正好走到门口时,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心脏猛地一咯噔。
酸涩感瞬间像海啸一般,向他席卷而来,把他包裹吞噬,使他难以呼吸。
他感觉心脏闷闷的,似有什么针在扎。
他不想再听下去,快步走回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可那颗心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所以她迟迟不给他回答,是因为喜欢的人一直是闻朝吗?
阮棠解释:
“不过是朋友间的那种喜欢,我已经结婚了,以后别问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闻朝眼底的光再一次黯淡,却还是假装不在乎的用笑容掩饰。
“咳!我说的也是朋友间的喜欢。”
阮棠最后一针扎完。
“好了!”她陆续将针全部拔了。
“好了?”
闻朝满脸怀疑,毕竟他现在说话的声音还是像枯树叶摩挲一般,沙哑难听。
“可我的声音还……”
“恢复也需要一些时间,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帮你扎针。”
闻朝对阮棠这一身针法感到疑惑。
“棠棠,虽然上学那会你就爱看各种医学书,可你也没正经学过,真的能行吗?”
“怎么不信我?”阮棠挑眉。
“也不是。”
“不信,那我明天不来了,你找别人治吧。”
阮棠说着就开门往外走。
闻朝急忙去追,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
“我信,我信还不行吗?”
他快步追上,一把抓住阮棠的胳膊,神情紧张:“我信你,就算你把我医死,我也甘愿。”
“那我明天再来。”
此刻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司唯,目光紧紧的盯着阮棠被闻朝牵着的手,下颌线紧缩,黑压压的眸底翻滚着浓烈的情绪。
阮棠将手从闻朝手中抽出,看向司唯说道。
“走吧。”
司唯将脸上的那抹嫉妒快速收敛,走上前牵起阮棠的手,宣誓主权。
“明天还要来?”
“他这个毒不一般,最少得连续扎针一个星期才能完全将毒素清除干净,同时还要配上我专门调制的药草包,每天泡澡半小时排毒,连续泡一段时间,直到声音完全恢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