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通,但直觉告诉我,这里面肯定有鬼。
我给了王策一个我的电话号码,让王策以后没过几天就给我打一个电话,要是发生了什么,及时跟我说。王策虽然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犹犹豫豫的答应了。之后的几天,王策一直在跟我汇报,说他老婆对他的态度好转了很多。
最近几天,王策的老婆不再骂王策是废物,反而给王策做了很多好吃的,还在王策面前献媚。不仅是老婆,就连王策去商场的时候,女服务员对他的态度都跟之前有些不同了,变得更加热情,更加主动。
我没心思听王策将他那一本儿暧昧经,便打断了他:“说重点。你现在还有恋尸癖吗?”
“这不是废话吗,现在活人对我好了,我还喜欢尸体干啥呀?再说了,以前我那也不是恋尸癖,我那是被逼无奈!”王策一本正经的打断了我:“而且我现在和我老婆之间的感情可好了,可以说是蜜里调油,我晚上那是,一夜七次那都是小意思,我老婆那叫一个满意,那叫一个娇滴滴哟。。。。。。”
眼瞅着王策越说越下流了,我寒暄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电话。之后的几天,王策都没有给我打来电话,那天,我和南天闲得无聊,打算去逛街。
两个大老爷们儿,又不买衣服不买包包的,逛街也没什么逛头。于是乎,百无聊赖的南天提议去做马杀鸡,我知道他肯定又要做荤的,那我一个人在那儿等他,更没意思。
“索性去请两块佛牌吧,你上次不是说,那个烤婴魔僧的佛牌挺灵验的么,尤其是他的古曼,能够帮人中五百万的彩票?”
上次,南天的确告诉我住在新加坡的一个华人在烤婴魔僧leeair那里清了一尊古曼回家,强效转运,以至于直接中了五百万。我很是羡慕,要是我光凭一次赌博就赚五百万,那我ahi奋斗个屁啊,多赌上几次,不就啥都有了?
但是南天却说,那不值得羡慕。
“你知道那家人后来咋样了嘛?”南天问我。我哪儿知道,连连摇头。南天身吸了一口烟,扯着他那烟酒嗓轻声说到:“男的死于非命,女的进了精神病院,孩子成了流浪儿,没人敢收留他。凡是跟那五百万沾边儿的人,总之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啥啥啥?为什么啊,是那个古曼没有加持好,反噬了吗?”我不禁有些疑惑,问道。
南天摇摇头::“不只是古曼反噬,而且,人的一辈子,所有的幸福,财运,感情,都是有数的。要是一方面没有多少,却非要强求,就必须要用别的方面的东西去顶替,比如自己的健康,甚至是寿命!”
南天说的好像很恐怖的样子,我缩了缩脖子
,不敢再言语,不过南天还是欣然答应了我要去请佛牌的要求,他说反正我以后打算再中国做生意,中国人比较迷信,我清点便宜的咬钱虎,钱母,之列的手串儿回去,反而销路可能会比佛牌和古曼广的多。毕竟不是真的遇到事儿了的人,是舍不得花那么多钱请泰国的法器回家的。
我感觉南天说的好像有道理,这老哥总是很为我着想,让我很感动。
很多年之后,我才明白为什么当年的南天会对我这么好。他是真的把我当兄弟了,因为他听说我豁出性命去打算去救我的朋友,阿飞。虽然阿飞最后的结果是悲剧的,但是对于南天而言,一个能对别的朋友掏心掏肺,甚至豁出性命的人,是值得交往的,这也是南天的交友准则第一条。
后来,南天没带我去找烤婴魔僧leeair,而是带我去了一个偏僻的小寺庙。那个小庙里僧侣不多,但是每一个看起来脸上都带着一种虔诚的表情。我问南天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请咬钱虎和钱母,难道这里比较便宜?
南天吐出一口烟来,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便宜?你要真想便宜,直接去四方街水上市场,去哪儿买泰国装饰品,20泰铢就能买到一个马食能一样的装饰品,那不是最便宜了吗?”
我连忙赔笑,说自己不知道,请南天告诉我。南天又勒索了我一顿晚饭,才告诉我,这里的僧侣很是虔诚,他们向外兜售的咬钱虎,钱母,不像普通寺庙那样,是批量加持的,而是一个个亲自加持的。
而且,这里的咬钱虎和钱母上面穿的五彩绳,都是僧侣亲手穿的,一个一个都是亲手做的,在做的时候,僧侣还会念诵经咒,总之制作过程是很复杂的,比外面儿那些专门为了宰中共游客开的寺庙正规的多。
听到这里,我才明白过来,虽然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咬钱虎手串,不值几个钱,但是僧侣却能如此珍贵的对待,这份心思实在是很宝贵。而且南天告诉我,别小看这些手串,它们都是有一定法力的,虽然不至于让佩带者发大财,但是几百块钱这种小财还是可以发一发,甚至可以帮助有些善信躲避灾难横祸。
这样,买了我的手串的人肯定还会回来找我,说不定我就能够卖更值钱的东西给他们了。到时候我就狠劲儿的推销古曼童,佛牌,甚至是小鬼之类的东西,反正南天都能给我找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