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扣皮带的声音,在充满情欲迷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阎少行坐到沙发上,看着缩成一团的女人。
此时她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就是一个破碎的娃娃。
可当她的视线透过眼前凌乱的发丝,看到阎少行抬起手朝自己伸过来时,她还是会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口中还会发出细细碎碎的呜鸣声。
阎少行撩开她脸上的发丝,粗粝的手指摸上泪痕交错的嫩脸,眼中没有任何表情,语调低沉“我想好了,看来能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孩子来绑住你。”
一个已经濒临崩溃的人,又怎么会听得见他说了什么,回应他的自然只有沉默。
阎少行拿起外套,披在女人身上,将浑身哆嗦的她打横抱起,走出办公室。
门外的阿浩有些吃惊,女人上半身只有西装外套包裹着,一双细白的小腿就这样露在外面,一双小手使劲抓着男人胸前的衬衫,把自己的脸深埋于男人的胸口上。
阿浩按下电梯,等他们走进电梯后,公司的职员们又炸开了锅。
今天公司里发生的一系列事,够他们八卦半年的了。
阎少行回到家,把女人放到了床上,朝王妈吩咐“王妈,给她洗个澡。”
“是。”
王妈把神志不清的女人扶进了浴室,看着她身上的淤青,王妈都忍不住心疼,再细看女人就跟傻了一样,只是一个劲的想要往角落里躲。
王妈给她洗好澡,把她扶床上躺好,来到楼下,紧张的看着阎少行,半晌才开口“总裁,我看夏小姐精神好像不太好。”
阎少行不以为意“只是受了惊吓,过两天就好了。”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王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身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阎少行把酒杯递给阿浩“陪我喝一杯。”
阿浩一只手拿着药膏,一只手拿着镜子,正在给自己上药呢,看着他递过来的酒,说道“先放那吧,让我把药擦完,行不行?”
阎少行干脆自己把酒饮下,两杯马尿下肚,他就开始了喋喋不休“我这些日子对她不好吗?她为什么要跑?”
“为了她,我已经改变很多了。”
“今天还特意想把我支开,看来是早有预谋。”
“口口声声说没喜欢过庄鸿羽,可她做的每一件事都跟庄鸿羽有关。”
阿浩把药膏和镜子放一边,喝下一杯酒,分析道“如果是庄鸿羽在张彩艳面前说你虐待夏小姐呢,然后张彩艳和庄鸿羽打算带着夏小姐逃跑。”
“或许夏小姐并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夏小姐要跟她妈妈讲你的不是,早就讲了,何必等到现在。”
“夏小姐是一个懂得体贴人的女人,她不会把她的不堪给她妈妈讲,让她妈妈担心。”
阎少行瞪了他一眼“什么不堪?跟我在一起是不堪吗?如果她愿意我可以马上就娶他,为什么搞的我跟她的关系见不得人一样?”
阿浩也烦了,这打了一天的架,浑身上下都疼死了,还要听他的抱怨,他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这个样子人家妈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你自己也不看看你发疯的时候有多吓人,夏小姐能不怕你?”
“不是,你……”
阎少行还想狡辩几句,可阿浩已经转身离开了。
阎少行喝下最后一杯酒,也上了楼。
进到房间,几个女佣就紧张的看向他。
“总裁,夏小姐一直蹲在床角,不肯吃东西。”
“不仅不吃东西,连理都不理我们,我们实在是没法了。”
阎少行拿过女佣手中的粥,摆摆手“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喂。
“是。”
几个女佣如同得到了特赦令,快速的走出房间。
阎少行一步步的朝床走去,夏雯感觉到他的靠近,不停的往后缩,眼里满是惊恐。
阎少行舀起一勺粥,递到她面前“雯雯,把饭吃了,吃了好睡觉。”
夏雯对他没有回应,只是抱着双膝,把头埋于膝下,身子一直不停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