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三人谈笑着。
凌秋央看着窗外。一个身穿蓝衣苗条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那女子从如意楼下出来,走了几步停下,伙计追出来。和女子说着什么,两人站在街边相谈甚欢。
温中天和刘文注意,就着他的视线看向楼下。
“凌兄,你也认识苏三姑?”刘文问道。
“苏三姑?是什么人?”凌秋央眼光始终未从楼下女子身上移开。
“就是为刘兄牵线搭桥的媒人。”温中天对他说道。
“她是个媒婆。”凌秋央眼光移到他脸上。
“正确说。她个媒人。”
“这媒人和媒婆有什么区别?”
“众所周知。媒婆是指已然婚,年纪较的妇女。可是这个苏三却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
“女媒人。这倒是罕见。”凌秋央不由多看了两眼楼下的人。
“说来。这个苏三,是远看一朵花,可惜近看就……”刘文停了一下。
“如何?”
“近看能吓死人。”刘文笑道。
“哦?”凌秋央听了不由有些诧异,再看楼下,那个苏三和伙计说完话就走了。
温中天接口道,“是呀。凌兄,你是不知道。这个苏三,脸上长着一块黑色的胎记,遮住半边脸,丑如鬼魅。真是吓死人了。”
“长成这般模样只怕她很难嫁得出去。”
“哎。温兄,怎么可以这样说。”凌秋央自认不是什么大善人。只是刘文这样讽刺一个女子还是他不舒服。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温中天说得理所当然。
“你们两个这样说一个女子家是不是太过人过份了。”凌秋央为素未谋面的女子抱不平。他奇怪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
“凌兄,你是没见过她的本尊才觉得我们言过其实。”
“就是。等你近距离见过她。你就不会想看第二眼了。”
两人把矛头指向凌秋央。
“两位仁兄未免太小看凌某了。凌某是那种肤浅的人吗!”
“那凌兄就是说我们肤浅了。”刘文话语中隐隐带着火气。
凌秋央没有说话,眼神却默认了他的话。
刘文冷笑道,“好。凌兄既然如此高尚。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凌秋央眉头一挑,“刘兄想赌什么?”
“如果你能牵着苏三的手在街上行走一圈。我就相信你真是不计较她的容貌丑陋。”
“我和她男女授受不亲。我如何能做出如斯轻薄的事。”凌秋央拒绝。
“我就是要赌你,见过她的真面目绝对不愿再多看她,也不可能娶她。”刘文一敲桌子,“我就赌你不敢娶她。”
“刘兄,你怎么可以赌这个。你这不是强人所难。让凌兄这样一表人材的人却娶一位丑八怪。”温中天表面上好像在劝说,其实却是在说,凌秋央也是以貌取人的人。
“刘兄,你这样说不公平。除了相貌不说。如果她德行有问题。我又如何能娶她。”
“说来说去。你就是看不上她。”
“与那个无关。就是欣赏也只能做朋友。如何能说到婚嫁。”
“男人有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刘文解下腰间佩带的琉璃珠,“可惜呀。如果凌兄敢娶她的话。我愿将这颗琉璃珠送与凌兄作贺礼。这颗琉璃珠值五十万。”
“刘兄,你又何必为难凌兄呢。你明知道凌兄不可能做得到的。”
五十万!好大的手笔!凌秋央看刘文的轻蔑的嘴脸,“好。我就应了这个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