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且恨,原来他也不是好货色,极端矛盾的东西搅混,变成愈加深邃的情欲。
“哥……哥……”
绯的声音支离破碎,那一刻,枕鹤分不清他究竟看到的是谁。
他松开手,后续,只是单纯的在一起。
白日太长了。枕鹤拂去她额间的碎发,好静,那安宁的姿态,天君只能在夜里窥见。
——先天帝死前,要求他处死绯。
婚约是他伪造。可能知晓此事的旧臣,一概流放,不从的,剪去。
天君惯常会编好听话,对自己,他也是,绯只是不慎行错路的幼妹,不是吗,私下里的臣子,亦总会讨论,操心各自孩童的前程。
但心知道是假的。
直到……他听到一个有关控制人心的魔国秘密。
……
而身为魔国的魔女,绯总不记得睡着时被人做了什么。
她只知道,枕鹤近来对调查魔国的资源投入,已超过了寻常的卫护疆界。
服从软禁,求请参加私宴,绯的目的都摆在明面,她在散出枕鹤可同她商量这些的意思。
问,就是摄政,他定不喜欢。没办法,要弯弯绕绕。
此时,天色露出鸡蛋清的淡色,已近拂晓了。
还有人一直没睡。
绯听到翻动奏章的沙沙声。
“在卧房,也要工作吗?”
“没有事做。”
绯穿好衣服,跳下床,赤足,推开房门。她用鼻子去嗅,随后,下了判断:
“今天会是个好天气。”
枕鹤看着绯的背影,淡笑:
“要出去吗?我知道一处好风景。”
“我想去见星悬。”
批示奏折的笔忽然一扭,枕鹤用力太多,余墨透纸,洇出一团难看的黑印。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