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内力引起阵阵狂风,方千山和楚鹤急忙护在行止身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时远处有马蹄的声音传来,怀夕和方落落勒住缰绳,赶了过来,萧行止看着怀夕无碍,面上满是欣喜,连忙上前迎去,“怀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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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夕跳下马匹,一眼就看见行止手臂上的伤口,急急的跑上前去,握住他的肩膀,眉眼间满是担忧,“没事吧。”
行止摇摇头,按住她的手,“没事,一道小伤口而已。”
怀夕从袖子中拿出医布,“来,让我包扎下。”
萧行止也由着她,他看向怀夕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怀夕手下忙好,才看了眼萧行止,还有几人对面的妙音,“因为我突然想起,你说那晚在将军台被张公子刺伤的刺客,而妙音姑娘受伤的位置也应该是一样的吧。”
几人顿时看向妙音,萧行止也道:“那晚的人是你,你为什么要对俞掌柜出手,你究竟是谁?”
妙音的红色衣裙与这夕阳的余晖映照在一起,本是绝美的美人,只是此刻眼中变得冷血,少了些许应有的人性。
她没有看张让,而是盯着萧行止,眼中的恨意与空洞夹杂在一起,冷笑道:“当然是木府遗孤啊,你说我还能是谁呢?二公子。”
方千山不解道:“你既然是木府遗孤,又怎么和苗疆的事情混在一起,那不是你的仇人。”
“仇人,对,他们也是我的仇人,可是北宸王下令烧杀我木府三百余口人,这不是更大的血仇,明明我们是能得救的,只要北宸王在多坚持两天,离轻歌与百里惊鸿就会赶到,他们就不用死。”妙音越说越激动,那眼神似乎在疯狂的边缘游走。
萧行止上前一步,掷地有声道:“苗疆蛊事当年的厉害之处,上一辈人又有几个不知晓,当年事情发生时,离前辈与百里前辈尚在大燕,就算是连夜赶来,也要数十日。
更何况,你难道不知这是木府大家长私自与苗疆勾结,得到那毒药,想要突破不成,反而害了所有人,这种事情,如何怪罪到我父王头上。”
方落落也是说:“就是,妙音姐姐,冤有头债有主,北宸王府就算烧村是不好,可是那样的情况下,让任何人都会这样做,因为你是木府遗孤就迁怒,未免对北宸王不公?”
妙音深吸了两口气,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对错,方千山见此连忙把默不作声的张让拽过去,小声道:“我的亲哥哥,你快说点什么啊,她正气头上呐。”
张让看着妙音,心中一时思绪万千,想要出口,却发现不知说什么。妙音也看着他,她知道,当自己身份暴露的同时,他们这些年的感情也彻底消散,毕竟当年的安平将军也是参与了烧村,张让理应也是自己的仇人。
如今明明二人之间只有几米的距离,却像是阻隔了无数的大山,再也无法翻越。
萧行止劝慰道:“妙音姑娘,我们理解你心中的仇恨,可这不足以让你舍弃自我,与苗疆合作!这一切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们都是朋友,你可以选择相信我们。”
“谁要和你们废话这么多。”空中一声怒喝传来,一道身影飞身而至站在妙音身边。
花不可看着面前的几人,眼中恨意明显,“姐姐,还和这些人有什么好说的,杀了萧行止和张让,给我们父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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