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存礼轻叹一口气,看向了面前的棺材,眉眼竟是开始温柔起来,只见那棺材之中躺着一个女子,女子身着嫁衣,面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看着像是沉沉的睡去似的,他看着她,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
“这里躺着的人是我的妻子,柳岚,她自幼父母双亡,是天香酒楼的钱老板将她带大成人。我自幼就与她相识,阿岚是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在数年的相处中,我们互相爱慕,可因为身份的差距,所有人都反对着我们。
为了得到家族的认可,我们历经了千辛万苦终于才在一起,婚后我们恩爱异常,可是阿岚却数年没有身孕,所以严家的长老一辈还有严老太爷对她的意见也越来越大。我对这些不在意的,我真的不在意的,可我没想到他们所有人会去设计我。”
说到这里时,严存礼温润的眉眼瞬间发狠,里面的恨意像是要吞噬掉他的理智,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他的声音轻颤,
“他们所有人诱骗我前往上京做生意,这一来一回就是两个月,当我回来的时候,阿岚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躺在我的面前。”
严存礼想要伸手去抚摸爱人的脸庞,却又不敢,一时之间矛盾至极。
怀夕这时想到岩州城最近失踪的少女,在联想到他所说的蛊兵,“你是想把严夫人练成蛊兵!”
严存礼知道她肯定能猜到的,直接应下,他的眼中有着希望,“林姑娘,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唯一让阿岚复活的办法?”
怀夕静默片刻,“可这不是你去伤害其他无辜之人的原因,那些失踪的少女也有爱护她们的人。”
严存礼握了握拳,“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是那些人逼我的,林姑娘,你知道在我夫人死后,我发现了什么吗?”
说到这里严存礼有些颓废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他近乎哽咽道:“原来我们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是因为严家的长辈觉得阿岚身份低微,不配生下严家继承人,所以他们暗中给阿岚下药。她彻底坏了身子,往我的夫人尽心尽力爱护这一家老小,却被这般对待。
林姑娘,你说我如何不恨。”
怀夕想到之前马大夫说的严家的一系列怪事,其中一件就是严家的几位主事的都因为不明原因失踪,查找不到,但事情也没有被上报,最后都不了了之,
“是你!”
“对啊,是我。”严存礼承认着:“那些恶心的人伤我夫人身体,逼她自尽,我定要让他们受到百般折磨,都不解我心头之恨,我将他们全部变成了一具具没有意识的蛊兵,现在或许已经被谢大人乱刀砍死了吧!”
“那你抓我来,又是为了什么?”
严存礼满眼希冀的看着她道:“因为林姑娘的血可能会是最好的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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