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子一脚一个,“还不给本公子上,你们是不是也想蹲大牢,不听本公子的,等回去我就让我姑丈将你们统统发配边疆。”
被威胁的护卫哆哆嗦嗦再度上前。
刚靠近,不等张公子做出反应,又是一鞭落下。
尖叫划破长空。
孙公子气的跳脚,“连个奶娃娃都打不过,一群废物!回去我就让姑丈将你们杖毙,杖毙!”
哒哒马蹄靠近。
做惯土皇帝的孙公子哪里受得了有人反驳,且被如此下面子,跳着一会儿咒骂对面一会儿又骂自己手下是废物。
原本满心惊慌的冯氏听着对面跳脚咒骂,前来的护卫被元珤一鞭一个,并不能构成半点威胁,心中惧意消减不少。
孙公子将被抽退的护卫一脚踢开,“连几个刁民你们都抓不住,一群饭桶,你回县衙告诉我姑丈,让他派衙役来抓这些刁民,今儿这些人必须给我押去死牢。”
一句话让冯氏再度紧张起来。
便是坐回车上的胡老太也没好到哪里去。
便是曲禾也一脸焦急。
这可怎么办?
终于从对面看到一丝害怕,孙公子忍不住大笑,昂首挺胸往前迈步,边走边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等衙役来了你们统统都得给本公子关进死,”
元珤捋着手中鞭子,随后一挥。
被一鞭抽在脸上的孙公子疼的满地打滚,“嗷!疼死老子了,个小丫头竟然打本公子,等衙役和我姑丈来了,直接杖毙,杖毙!”
咬牙切齿的杖毙两字听得胡老太眉头一跳,将元珤揽入怀中,虽害怕,张嘴却是给元珤开脱之词。
“你,你要不恐吓我们,恐吓孩子,孩子怎么会失手打到你。”
冯氏在一旁跟着点头。
这突如其来一幕,不止将自己人惊到,同样也惊到婉婉主仆与一众护卫。
竟然真有人敢打临县小霸王!?
错愕间,无人留意到马蹄声靠近。
唯有元珤将鞭子放下,乖巧窝在胡老太怀中。
数名锦衣男子骑马停在近处,为首之人一勒缰绳,“好大的胆子,张嘴就指挥衙役抓人,闭嘴就关死牢,你当你是谁?”
暴怒的孙公子捂着半张脸嚎道:“嘶,老子姑丈是临县县令,你们这群刁民,等一会儿衙役来了统统逃不掉。”
“哼,你怕是等不了你的县令姑丈。”无比嚣张的话语让孙公子抬头,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面前多了一行人。
“你又是谁?”
不等人回答,孙公子挣扎起身,不屑道:“不管你是谁,敢这样诅咒一县的县令,等我姑丈带人来,你们统统都得给我进大牢。”
此话一出,周遭数骑上的锦衣男子嗤笑一声。
“将人带走。”随着为首之人下令,有人下马晃着绳子将孙公子直接捆住。
至于一众被元珤拿鞭子打过一回的护卫,个个有气无力,不过两脚就被踹飞。
被功夫与更霸道语气镇住的孙公子一时忘记挣扎,反应过来不忘威胁。
“你,你们是谁?我姑丈是临县县令,我姨丈是湖州知州,你们快放了我,不然等我姑丈来了,呜呜。”
“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们头,真是活腻歪了。”伸手将人嘴堵严实的男子一拉绳子,被捆成粽子的孙公子摔倒在地。
咕噜咕噜的往前滚。
这一幕再度惊呆胡老太一行。
“头,这些?”随手拉两下的男子扫一下周遭余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