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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1页)

定为保护自身的“武器”,但他忘了真正能决定自己宦海浮沉的,恰恰是那少数几双高层的手。

因此,单纯也有单纯的尴尬,原则也有原则的代价。

我的爸爸比朱时茂强(4)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爸爸的事业可能不会再有新的辉煌,过几年还将退居二线。然而,我并不留意爸爸曾经拥有的政治光环,以及在某些方面给我带来的荫庇。而恰恰是爸爸的精气神,做人做事的准则,散发着的人格魅力将成为我永远的精神财富。

舞台,和你在一起

我不登舞台,已经很长时间了。

最近一次还是在几个月之前,习惯性地完成整套包装性的自我释放,把那个由经验膨胀成的雪球,最后滚了一遍,然后冷静琢磨片刻,倏尔释怀,戛然而止。

不是没有机会,而是没有情绪。

满打满算,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舞台追逐者。

与舞台纠缠,注定要被领略一份心境。完满的心境,可遇不可求,若它没有内化为一种气质,继续下去,便是一定程度的重复劳作。雪球多滚几下不会增密增厚,舞台再踩踏几回也是机械般的闹哄哄。

疲劳了自然会厌倦,被人,被己,被台子。

昨晚,突然做了一个梦。梦里,舞台她,把我遗弃了。

没有任何先兆。我靠近她,她远去,再靠近,再远去,仿佛一座海市蜃楼。我转身离开,她又跟着我,我走,她也走,好像一个摇曳的影子。我们总保持着一定距离,引力与斥力,分庭抗礼。

我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却没有办法将她擒住。

我断定,自已仍有颠扑不破的舞台情结,很乐意把身体放逐到这个氤氲的奇幻空间,看到绘声绘影的光色流转,依然会情不自禁。

然而,长久以来,当我刚迈开腿踏入第一步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产生想迅速逃离的冲动,并随着演绎的深入越来越浓重,经久不息地困扰着我,我没有办法完全施展开。

登台的激情是火,脱逃的欲望是冰。冰与火的厮磨,火与冰的缠绵。

两股势力,平分秋色,穿透周遭,把我分裂成两个身体。一个代表火,在台上千回百转;一个代表冰,在台下冷气逼人。

每当我渐入佳境之际,突然看见台下一双眼神逼视,几缕寒光闪闪,会立即眩晕、虚弱、瘫软、泄气……于是寥寥几分钟,不啻几轮流年。

冰对火自始至终都不认同,火对冰开始萌生丝丝隐忧。

火竭尽所能演出强项,传达优势,而将缺陷最大限度地掩埋封存。

冰并不感冒优势制造的效果,却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缺陷上,还有缺陷背后的潜在透支危机,以及由危机导致的发挥余地缩水。

因此,对于一个尚未强悍的表演者来说,那份挥之不去的畏惧阴影,并非来自观众的毁誉,却源于心中另一个虚拟的自我。

这又是心境出了问题。来来回回的登台体验,一以贯之的本能呈现,早已定格的观念烙痕,反反复复的瑕疵堆积,若隐若现的精神苛求,造成自我状态全面地杂乱化,心境像被无数餐刀分割的蛋糕,现实中是无法一下子缓过神来的,只有去梦里留住那朵美丽的奶油花啦!

所以,昨天那个奇怪的梦,是一番成功又惊心动魄的现实投射。

既然已经产生问题,既然已经遭遇瓶颈,既然已经面临尴尬,那就暂且按下不表,挥手告别吧!

好诗,精妙在诗上,功夫在诗外。

好状态,挥洒在舞台上,功夫在舞台外。

我准备,去舞台外补充一种能量,寻回一种自信,沉淀一种心境,修炼一种功夫,锻造一种品质。

这就叫:欲擒故纵。

不怕短暂沉寂,不怕经历蹉跎,更不怕那个由一次次登台经验滚大的雪球会融化掉,我相信新的雪球必将更白更大更圆。

这就叫:不破不立。

接着,当我重新回来,底气不再虚弱,身子不再轻飘,实力融解畏难,热血冲破冰层,我一定会用自己的双脚给这方舞台几个强烈的针灸,几番沉稳的震撼。

舞台,和你在一起,温煦而高迈。

戏如其人的“嫂子”(1)

我很喜欢看一些实力派演员演戏,饱满、踏实、不肤浅,心里觉着过瘾,不枉费自己的时间。

实力派在所有演员里数量不占优势,中年人居多。有的原先并不怎么起眼,但很执着,用经验和阅历作佐料,细火慢炖,熬到最后总算香味扑鼻;有的在年轻时就名满天下,然后在岁月的千淘万漉中经过层层筛选,少部分坚持下来,以演技穿透年龄,在屏幕里大放异彩。

这中间,有一批曾是80年代的明星。特定环境,特殊年代赋予了他们特别的气质,既没有因为时间久远而沦为老古董,被历史供奉起来,又置身并参与着新世纪的变革和转型,某种程度上,他们见证着中国电影电视的发展,是当之无愧承前启后的力量。还因为这些80年代明星当时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所以他们代表了整整一代人的集体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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