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云峰的清晨,露珠还挂在蜿蜒的山路上,阳光初照,照亮了苏蝶衣住所前,那一排整齐的药材,昨天一场雨,使的整个山峰弥漫跟着泥土与生长的芬芳。
在这清晨的一天。叶青,正站在苏蝶衣的门前,在等待苏蝶衣给他安排工作任务。
只见这位貌美,肤白,仙气飘飘的女孩,步出门来,手中拿着一堆衣物,她向叶青头一瞥,随即将那些衣物递过去。
“这是你的‘工作服’,”苏蝶衣淡淡的说,声音没有太多的起伏,好像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叶青接过衣服,面露困惑。眼前的这些衣服明显都是为女人衣物:显眼艳丽的长裙,细腰带,还有徐卓精致花纹的衬衫。
他抬头看着苏蝶衣,试图从她无波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玩笑的意味。然而苏蝶衣表情依旧是那样严肃,没有一丝波动。
“仙女,这些衣服……”叶青犹豫,因为身上原来的那件还能勉强接受,可是这些,真的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
苏蝶衣微微挑眉,“这山上只有这些衣服。你如果想留下,就得将就穿。”说完,她转身回屋,留下叶青独自站在清凉的风中。
没有选择的叶青只好接受现实,他尴尬地穿上这套很不合身的女式衣服,裙摆拖地,腰带挂不稳,上衣的袖子也长的离谱。
装束让他显得动作笨拙,每次弯腰拾药草都要小心裙摆不被草尖勾住,走路时还得提着裙摆以免绊倒。
就这样,叶青开始了他一天的药童的生活。这套“华丽的女士长裙和细致上衣。是苏蝶衣师父年轻时的服装,现在却成了叶青的一部分。
裙子长的几乎拖地,他必须用一只手提着裙摆,另一只手才能勉强完成采药工作。尽管山上只有他和苏蝶衣两人,空旷的山林却似乎充满了看不见的眼睛,观察着他的每一步狼狈。
每次下蹲采集低矮的药草时,裙子总是不合作地滑落,或是被随处可见的荆棘勾住。刚刚他正在采集一种名为“川附子”的草药时,不小心让裙子挂在了尖锐的岩石上。结果整个后摆被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无奈之下,他只好用身边的野花和藤蔓临时编织成线,粗略地缝合起来。那缝隙粗略的痕迹,成为他药童生涯中的一处“战斗印记”。
中午的吃食还是天界碧蕊拌花蜜。苏蝶衣提供了一些采药上理论上指导,她神情复杂地扫过叶青衣服的那片“战斗印记。”
叶青起身准备去拿那碗花瓣拌蜜,坐下时,那裙子又一次背叛了他,裙摆被卷入了身后的木椅之间,让他差点绊倒。苏蝶衣,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你这样的模样,倒是给紫云峰添加了些乐趣。”苏蝶衣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的语气中竟带着一丝戏谑。
叶青尴尬地笑了笑,心想,如果这样能让“仙子”日子不那么单调,也算是他的一点小贡献。这套不合时宜的工作服似乎成为他们之间的默契的一个小玩笑。
苏蝶衣有时会故意会指派一些复杂的采药任务,好让他的衣服状况变的更糟,但每次都被叶青意外的化解。
随着时间的推移,叶青越来越熟练地处理药材,但他的衣服问题仍然对他是一个持续的挑战。那件华丽的长裙不仅在野外的荆棘中多次遭遇“意外的破裂”,甚至在进行药材研磨时也会因操作不慎而沾满污渍。
每次这样的事情发生后,叶青都必须尽量去修补或清洁,原来凝露浇花,逐渐被这种工作变成了日常。
一次,叶青在紫云峰的后山采集一种叫“龙舌草”的药材时,他不慎跌入了一个被雨水冲刷的小泥坑。长裙的裙摆完全浸泡在泥泞中,变得沉重。当他从泥坑中爬出来时,裙摆撕裂,留在泥坑中。
情况很糟,近乎是皇帝的新装描写。叶青发挥出自己意外的创造力。他回到小木屋,将裙摆剩余的部分剪短。然后用药材绳子编制成简单的腰带,用来固定裙子的其余部分。
这种临时的解决方案虽然有些粗糙,但也赋予了那件华丽衣物一种奇特的东方野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