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虽然和于叔是利益关系,但恩情是实实在在的,我可干不来那种事,昨天我写了封信把他支走了,不然怕杀红眼,分不清人。”
陆天明嗦了口汤,挑眼瞟见风二娘脖子上的手指印,愧疚道:“下次不会了。”
风二娘欣慰一笑:“没事,过两天就好。”
等陆天明把汤都喝完,风二娘这才问道:“你的功夫,是手上的,还是兵器上的?”
陆天明双手成爪,一张一合:“左手碎骨手,平时研磨,右手太平剑,平时写字。”
风二娘眉头挑了挑,看见陆天明的动作,胸口没来由一热。
“太平剑?挺好的名字。”
锵——!
陆天明一拍戒尺,将太平抽出来放在桌上。
“用我爹的剑改的,更快,更锋利,剑法也是,太平剑法,模仿加创造,比我爹的强。”
想起端木斋昨天说的话,风二娘没有打听陆天明他爹的信息。
陆天明能说这么多,已经充分体现了他对她的信任。
风二娘低头去瞅尺剑。
没有上手把玩。
是把好剑。
伪装成戒尺,可杀敌于无形。
剑身上的血槽也是别具匠心。
哪怕刺中对手不拔剑。
血流干也只是时间问题。
高手间相互僵持的时候。
不一定有拔剑再刺的机会。
取巧,有效。
“天明,你之前跟我说的话,还算数不?”
“别问,问就是瞧不起我。”陆天明咧嘴笑道。
“呵,出息了,装起来了。”
风二娘翻了个白眼,但随即笑得比吃了蜜都甜。
“你不问问刘大宝的情况?”风二娘忽地问道。
陆天明表情一僵,低下头:“不敢问。”
“瞅你那出息,杀人的时候,咋不这么怂?”
“那不一样,有的人死不足惜,有的人此生可能再遇不到第二个。”
气氛陷入死寂。
陆天明看着满是血迹的灰袍,眉头不自禁的跳动。
他很紧张。
醒来后表现得如此平静,实际上都是掩饰而已。
“人,活了。”风二娘娇笑出声。
“真。。。真的?”
陆天明猛地抬起头,眼眸里有一丝雾气。
“我能跟你开这个玩笑啊,没发现端木斋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