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客楼,四楼雅间,八珍玉食,觥筹交错。
满座宾客,欲举杯畅饮,只听乌七八糟的锥心引泣之言,聒噪在耳,很是令人烦闷。
“哪里来的叫花子!”
“酒保,让他滚!”
“不知道这是谁家的雅间么。”
宾座上,丰家做东,欲盘谋大计,丰家管家怕节外生枝,遂唤了酒保,叫外面的严弥滚蛋。
此等机会千载难逢,怎能让外人,坏了大事。
“你们一群狼心狗肺之徒,难道见我形单影只,就好欺负么。”
“轰!”
怜清秋见丰家人发话了,不以为意,不过一个酒鬼而已,酒保拦住了也就是了,难道这里还真有他嘴里说的什么破烂货?
环顾一圈坐席之客,见慕容伯父优游自若,不变常态,怜清秋遂端起一杯百年陈酿,自引自乐,瞧丰家人的女子颜面,并无慌手慌脚的样子,想是隔壁的雅间,有那等伤风败俗的女子。
他们这里绝不会有。
岂料酒保拦不住好事者,门豁然打开下,一位蓬头垢面、还跛足的少年,闯了进来。
“媳妇!”
“你好狠的心啊……”
怜清秋一愣,一下子傻了,这少年疯了吧,对她瞎嚷嚷什么。
她芳龄二八,还尚未出阁,哪里会冒出他这么一位丈夫,真是混账东西。
“呜啊……”
严弥不由分说,直捣黄龙,赶了几脚跛足,便死乞白赖地拽紧怜清秋的蝉翼粉底裙,一把揽进怀里,撕磨怜清秋的粉肩。
“啊……”
怜清秋先是一懵,遂即崩溃。
这混账玩意居然敢抱了她,杠了她不说,还趁机乱游走脏手,非礼她。
“啊……别碰我!”
想她冰清玉洁,洁身自好,莫说亲近男子,哪怕品貌非凡的江郎才俊,她何曾高看一眼。
今儿怎么了,出门难道没看黄历么。
乍然间,慌了神的怜清秋,不知所措,这个臭扒皮挺会吃她豆腐,这近距离,这耳鬓厮磨,她的贞洁算是彻底被他毁了。
“砰!”
怜清秋暗运灵力,强行震瘫这臭小子的躯体,及四肢。
“咚……”
踉踉跄跄的严弥大巧若拙,就暗瞥着身后的古董陈设,即往上撞,赖了媳妇,再赖你赔付,谁让你傍富贾,倡条冶叶。
“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