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人们说说罢了,也没有谁真的往这方面想。
跟着小厮进了内院走进一个厢房。萧霖往那椅子上一坐,便有小厮上来茶水。
一招手,便从内间走出来五六个女子。
小厮弓身边捏腿边说到:"这都是今天收来的雏儿,身家清白,身子也是干净的,过来给二爷过过眼。按照往日的规矩,先看二爷您留不留用,再按照模样分了玉楼各牌。"
这玉楼原不是萧霖掌管的,只因母亲的现在不愿意管事的原因,倒教现在落到了自己手里。美人坯子可怜雏儿谁人不想多怜惜怜惜。那位尚书父亲倒是个不多管自己的人。落得个贪玩好色的名声也免得尚书大人家里正牌的公子难堪不是?当初肯认下自己这外室子,还不是莱茵侯府的夫人喜欢自己的画。没想到自己这外室儿子还有一点作用,却同时是一个好色纨绔之人。
于是便也没了管教之意。
萧霖乐得自在。
看着这屋子里五六个女子,萧霖本没有多大兴趣。小厮看他这意思大概是没有瞧上眼的,正示意都带走。最边上那个瘦瘦弱弱的女子却哭了起来,不是娇滴滴的嗔,却又是一种清脆的感觉。顿时来了兴趣。
萧霖一抬手:"慢着。"
那小厮立即懂了什么意思。留了那位正哭着的女子,带着别的走了。
萧霖也不急,看着被吓傻了一样的小丫头,心里倒生出一番捉弄的意味来。吩咐人带着小丫头去洗浴,自己起身,从内院的道路回了玉楼的高阁。再往上走一层就是母亲的住宿了。好在这些年母亲不常走动。平时都是自己寻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带去给母亲。
可是一想到母亲总是要和自己说那件事就懒得上去
等到半个时辰都过去,萧霖的茶都饮了三盏后,那小丫头才被引着送到这屋里来。萧霖半躺在床榻上,散着发,却不曾解去上衣,亵裤倒是去了。
这萧霖即便是这一副浪荡样子,却平平生出一股子慵懒贵气,不像那萎靡之色。那像玉人一般的白玉一般的脸庞不知是经过了哪位仙人的雕琢放进他娘胎里的,远观近看都是温润却又无声的勾魂。
"过来。"不紧不慢的声音,却丝毫没有减弱的命令一般的语气。
这小丫头本来就害怕,谁人不知道这玉楼是个什么地方,偏巧她诛心的后娘卖了她换弟弟的聘礼。如今穿着着犹如没穿的薄纱在身上,就已经晓得是什么事情。腿是早就已经吓软了,可是那个床榻上的人偏生得那般好看,想她亲娘说的那什么,对,就像是人间的狐狸精,但是人间哪有公的狐狸精啊?
可是自己还是不自觉地就被牵引了过去。
萧霖看着面前这个脸涨得通红的小丫头,轻轻一笑,却仍旧没有半分要动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待那小丫头走进萧霖问道。
"我-我-叫秋翎"声音像是埋进土里一样。
"哦?哪个翎?"有趣
"翎羽的翎"倒像是说到了有趣的地方"我娘说生我的时候,有一只特别好看的鸟一直在房顶上,就像是报喜一样"
"不错"
简单寥寥二字,也听不出个喜怒来,秋翎便不敢再说话。
却没曾想眼前刚才还一副慵懒的男子就直直站了起来,身体灼热,面部不经意烧红了起来,但是落在萧霖的眼里,全是小雏儿的乐趣。
不由分说一下横抱起眼线的小丫头压在榻上,他可没有兴致继续逗趣。
这小丫头先是一惊,却不像先前那般惊恐,竟没有反抗。
饶是萧霖,身下的大物已然立起,双手抚上只冒起一点如山丘一般的贫乳,揉搓着。虽然不如远黛那丰满的手感,却也别有风味。身下的小娘子早已经羞得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