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后面熟悉了家里的环境,嫂子总能适时避开与苏镜单独相处,苏镜不怀好意地追问:“嫂子是在怕什么?”
“我怕你和宋医生一样,被人烂嚼舌根。”嫂子淡淡道。
“嫂子,你是担心我啊?”
“不,我担心我自己。”
苏镜自讨些没趣,恨得牙痒也不能做真动手——他自诩不会像大哥那样,当个只会打老婆的窝囊废。
而且他也不能真由着大哥把她给打死。
她那么好看的一oga,不能玩玩真是可惜了。
苏镜长那么大,都还没见过oga呢。
秋收过后,嫂子也到了孕中期。
苏镜帮家里收完稻谷,也得踏上返回隔壁镇的路程,师父要跟他商量和巧巧的订婚仪式。
爹妈都说好,大哥恨得牙痒痒,阴阳怪气地说自己苏镜命好。
嫂子装听不见。
她经常默默地发呆,看天看云,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来也不忧愁,也不流泪。
所有的病弱苦痛都被安安静静地收敛存放。
苏镜总觉得自己这一走,回来就看不见他的漂亮嫂子了。
但又觉得,嫂子会坚持到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他不太能看懂嫂子,也不知道嫂子叫什么名字。
她应该会有个好听的名字,而不是什么“明子媳妇”“臭婆娘”和“婊子”。
这些都不是苏镜该管的事,他只是想找机会与嫂子亲近亲近,哪怕做不了夫妻那档子事儿也好。
当然,他因此有恨过他那窝囊废大哥,也恨过他未曾谋面的那个将嫂子终身标记的alpha。
说不清楚更恨谁,但如果嫂子生下的孩子身上没有大哥的血,苏镜还是会很高兴,高兴到无法自已。
而后在这癫狂后陷入漫无目的的空虚——他并不知道那将嫂子终身标记的alpha到底是谁!
走之前苏镜还是路过了医生家。
医生的生活和嫂子到来前一样,背着他的药箱奔走在羊肠小道上。
村里的人需要他的时候还是会规规矩矩地喊宋医生,不需要的时候就将医生那点子“风流韵事”反复地添油加醋。
日子就这么过去,医生还是那个医生,依旧和嫂子来之前一样,背着他的药箱,晒着他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