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晓兰学了一晚上。
夜里十一点,湿毛巾蒙了口鼻戴上头盔出了空间。
就着月色,悄悄摸到后门边,不,对于她现在所在的院子来说,应该是前门。
刚摸到前门边,前门就被推开,季晓兰迅速躲进空间。
后门的婆子因为放跑了季晓兰,受了惩罚,换了个汉子守着。
汉子听到动静,立即开门,左右张望之后,没看到人影,以为自己紧张所致,下一秒他眼前就是一花,刚想躲避,晚了,鼻子里吸入了他非常熟悉的味道。
汉子倒下后,季晓兰甩出一床撒了迷药的被子罩在汉子身上,她再不敢轻易相信狡猾的古人了。
果然,被子下的汉子动了两下,随后露在被子外的脚便放松了。
季晓兰又等了两分钟才摸过去捆住汉子露在被子外的脚,收了被子再反捆住手、蒙住眼。
探了鼻子,还有呼吸,心念一动,人就被收进了空间的草地上。
空间果然能收取活物了!
想到以前被收取的活物,都如同死了一样,季晓兰更感激小白了,可惜,她都没来得及与小白告别,没来得及感谢小白。
一脚踏出前门,就听到左侧厢房里有低低的哭泣求饶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这是昨天的洗浴房。
这声音,就算她莫名其妙怀上了孩子,没真正清醒的经历过人事,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不客气的扎破窗户纸,用吸管从被扎的小孔送进迷药,便进了空间等待。
五分钟后出了空间轻轻推开厢房门,只见房间内那唯一的床上躺着两个衣衫不整的身影。
男人女人都捆了手脚蒙了眼收进空间,继续去正屋和右侧厢房放迷药。
不管有没有人,只要是房间就放迷药进去迷一顿再推门进去查看。
这么多房间,只迷倒另一对欺辱与被欺辱的汉子和女子,同样捆了手脚蒙上眼收空间。
这个院子的前门并不是院门,是一个房间的后门。
是她第二次清醒时,所在的那个大房间。
此刻,季晓兰就站在这个后门处,后门是整块门板,没有花窗没有缝隙。
而后门这一面墙,左右全没有窗,只有四米以上才看到窗棂,窗棂之高应该是二楼。
放出从老宅子收到的长竹梯,从左到右从每一个窗户里送进迷药,然后再从左边第一个窗户撬起。
第一个房间,没人,堆放着衣服被褥这些杂物,收了。
第二个房间,没人,只放着几箱子绸缎,收了。
第三个房间,没人,但架子床边的衣架上搭着衣服。
季晓兰一愣,耳边传来细微声响,她忙往一边侧身,就看到那拐了她的老妇人挥着棍子砸在了地上,老妇人自己也跟着这一用力倒了下去。
老妇人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看向‘头盔人’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