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什么?威尔斯问。
叫情比金坚,对,就叫这个。
怎么说?任可擦着眼泪问。
我撸起袖子,开始瞎掰起来。
你看啊,西红柿是红色的,好比我们之间的友情,鸡蛋是金黄色的,好比金子,可是不管它怎样都挡不住我们之间火热且真挚的友情,你看我说的对吧。
我用筷子指着没有包裹住的西红柿解释说。
什么乱七八糟。方晨笑着说。
冯明忙说道:这个解释我喜欢,我建议以水带酒,不管怎样我们的友谊不变。
我和威尔斯刚要举杯,冯明指着我们说道:你们两个给我靠边儿站,做点儿男人该做的事情去!
什么事情?威尔斯不解的问。
冯明翻一白眼儿,说:把身体给老娘练的棒棒的。。。。。。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问。
赚。。。钱。。。去!
冯明一字一字的说,他们笑成一团。
☆、第三十九章(二)
饭闭,大家坐在一起闲聊。
我今天来,第一是想看看方晨,第二是和大家来告别的。任可说。
告别?你要去哪儿?冯明问。
我想去云南,不想在北京了,找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随便找一份工作,就那么安静的呆着。
也好!方晨说。
好什么好!冯明大叫。你不觉得这是在逃避吗?
我没有逃避,我现在很清楚自己的状况,我不想每天尔虞我诈,不想每天被这物欲横的城市包围着,每天都生活在自己给自己构建的虚幻中落不了地,也飞不起来,我想踏踏实实的过安静的生活。任可抬起头,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整个人从未有过的安静,他继续说。我想了很久了,以前是被欲望迷惑了,只是看到别人得到了什么,却从未体会别人付出过什么,这些年来,你说我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什么好的东西没用过,就算现在让我去了,我也是值了,只是最放不下的还是你们这些朋友。说着说着哽咽了起来。我很感激大家对我的照顾,真的,很感激,是我辜负了大家,对不起!
说完,冯明握着任可的手跟着掉起了眼泪,方晨把头瞥向了一边。
傻瓜,有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你能想明白我们不知道有多高兴。
嗯嗯!
哎呀,干什么呀,不要总是哭哭啼啼的,大家应该高兴才对嘛。我想快速的结束这个话题,以免情绪被传染。我去趟卫生间,你们先聊。
等等,我去洗手,给你们洗水果吃。方晨跟着一起进了卫生间。
马桶里的水上飘着一颗药片,一眼便能认出是方晨平时吃的药,方晨见我站在马桶前不动,有些疑惑,凑了过来。
你干嘛?不是要上厕所吗?
看见我盯着马桶里的药片一言不发,便解释起来。
嗨,有什么好看的,早上吃药的时候掉在地上了,觉得脏了就丢进去了。
哦,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难道我不吃药每天都丢掉啊!方晨抢过我的话说。
也是,说好不会丢下我的。
我先出去洗水果了,你快点!
方晨转身出了卫生间,而我却不再平静。孙浩说过,方晨的病如果按时吃药的话不会恶化的这么快,却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却像病了好些年。想想这一个月来,方晨不断的要求我换床品,告诉我怎样洗干净衬衫的领口,怎样规整家里的闲散物品,如何做一些简单能填饱肚子的饭菜,这些看似不经意的言语和举动,让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客厅里笑声一浪高过一浪,我努力的回了回神,不让那个可怕的想法继续下去,洗手出了卫生间。
明姐,还记不记得你帮我收拾那个狐狸精,真是打的痛快!
你是说和赵一有一腿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
看他那个狐媚劲儿,丫的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