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中,昭南黎就倚在榻上盯着阿宁看。
阿宁勉强的对他笑了一下就坐到一边。
“阿宁与她告别了?”
“嗯,日后我不会去找她了。”
“阿宁别怪师父狠心,她不适合你。”
“我知道,让师父担忧了。”
又过了几日,昭南黎靠在洞口看阿宁练剑,自从那日过后他仿佛成熟起来了,话也少了,除了日常挨着他,就是拼命的练剑。
估摸着他是舍不得魂火,也是,好不容易遇到除了他这个男人以外不嫌恶他的女人,爱上也是难免的,这大崽子看不出来还挺痴情,看来这次经过爱情的洗礼使他彻底锐变成成熟男人了,等等,他不会怪他拆散他们吧。
这可不行,他要是生气又要走怎么办?他得让他感觉他这个师父的温暖,他飞身上抓住他握剑的手,一手扶住他的腰。
阿宁回头看他,他灿然一笑,“为师来陪阿宁练剑,阿宁不可再三心二意了。”
两人同挥一把剑,剑招轻盈,配合默契,飘飞的雪花碰到森寒的剑气一瞬凝成冰粒,静止片刻又极速坠落在地上。
最后一招停下,昭南黎松开阿宁退后一步,偏头言笑晏晏,“我陪阿宁练剑了,现在阿宁该陪我去山下偷菜了。”
阿宁还沉浸在两人亲密舞剑的余韵中,眸子盛满了甜蜜的笑意,他娇羞的低下头,“好。”
昭南黎又将偷回来的菜放在火上烤,反正他是不会做饭,只会这简单的一招,从大崽子每次都将他烤的吃光光来看,他还是做的不错的。
这次阿宁又将所有的菜都吃完,又亲热的倚到他身边。
他抓住时机撸着他的头,大崽子还是挺好哄的。
摸着摸着靠在他身上的人一抖,一股味道散了开来,这个味道他闻到很多次了。
阿宁一头爬起来有些紧张的离他远了些。
“阿宁怎么了?”
“我几天没洗澡了,我去洗澡。”
“阿宁……”昭南黎喊的快他跑的快。
阿宁在小溪厚厚的冰面上停下,他散开头发看着冰上的倒影,发间小小的一个黑色凸起,他面无表情的掏出刀,血瞬间沿着面具滴落在地上,他抓起一把雪按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