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晦气,老廖我追击蛮族,被他们给埋伏了,还好跑得快,不然得死翘翘。”廖化骂骂咧咧的进了营帐。
“廖将军慎言!”蒋琬一脸嫌弃,看诸葛亮在沉思,不得不提醒一下。
廖化瞪着双眼看了下蒋琬,见诸葛亮看过来忙上前见礼:“丞相,僰道县打下来了,追击途中我军中了埋伏,守将董荼那跑了,还请丞相责罚。”
“是该罚你,但念在你攻打僰道有功,功过相抵,便免去的责罚。”诸葛亮一脸严肃,但下手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谢丞相!”廖化规规矩矩行了礼,然后退到一旁。
“丞相,下一步我们是顺着泸水打安上还是顺着羊官水打南广?”参军蒋琬适时提出疑问。
“单独打安上或者南广皆易被人断了粮路,须得分兵进发,只是我军去年受损颇多,去年冬季加紧募集兵士,如今也只不过六万可用之兵,须得谨慎行事。”诸葛亮也是有些踌躇,智计无双的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尔等且听将领,关兴与张苞为一路,领兵两万,兵发南广,要快;马岱与廖化为一路,领兵两万,兵发安上,要大张旗鼓。我领大军随后接应。此行危险重重,我予你两路人马各两个锦囊,第一个锦囊到了地方若无法立克,便可拆开来看,第二个锦囊待诸位遇到困难时打开。”诸葛亮将慎重将四个锦囊交给四人。
“诺!”众将领命而去。
四人领了军马各自出发,诸葛亮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心中自是期待,这四个人都是蜀汉的精英,他们的行动将直接影响到这场战争的结果。
而另一边,孟获本待出发前往南昌,却被阿会喃派来的信使叫住,
“主公,僰道县已失,军师问询下一步该如何?”
“什么?僰道县丢了?”孟获也是一惊,这僰道县城坚墙高,又有大军驻守,怎会如此容易被破?
“主公,敌军伪装成商队,内外接应,城才丢的。”信使忙解释起来,只是再怎么解释也掩盖不了守将过失。
本以为孟获会大发雷霆,却见孟获反而问起来:“董荼那将军人呢?从僰道逃出否?”
“将军虽负伤,但侥幸逃出。”
“出来便好,左右不过是一城池,丢了再打回来便是。”孟获之语让在场将士无不动容,得主君如此,夫复何求?
“军师领兵去接应僰道县,如今人在何处?”孟获疑问。
“来时军师在路上接应董荼那将军,现在不知到了何处。”信使小心翼翼的看着孟获。
“无妨,以军师之能,必能妥善处置。既如此,儿郎们,随我再去僰道会会这诸葛村夫,莫叫人小瞧了我南中豪杰。”说罢便翻身上马。
只是别人不知,孟获转过身去便嘀咕起来:’不让人安身了,诸葛亮这是把北伐的劲头用到我南中来了,不能原谅,必须代表月亮消灭他。’
一旁隐约听到孟获嘀咕的银花夫人,满脸问号,居然不知道主公还有这样一面,只是为何要代表月亮消灭蜀军呢?主公莫不是月神下凡?只是月神不是女神吗?
银花夫人想到这,不由往孟获下面看去,却被孟获逮到。
“银花,你要干啥?你是有夫之妇,我是有妇之夫,再乱看小心我告你骚扰。”孟获骚话一出,银花夫人顿时脸红,忙掩面而走。
待得孟获整顿军马便向僰道县而去。
而蜀军四位将领各自带领着人马,按照诸葛亮的指示,分头行动。
安上离僰道城近,马岱与廖化不过半日便赶到了安上,待大军到达时,已是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