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服务生?”
“啊,他也是。”
“男的,这里也需要?”
“他们是为同性恋或者单身女人提供服务的,每小时100元,过夜200,外加50元包间费……”
酒吧里飘着舒缓的v。克劳曼钢琴曲,灯光暗了下来,舞池里摇晃着几对男女,吧台那边的光线射过来,吴山看着西子小巧而滑润的唇线,一种交合的欲望被无情地扯出来,他摸了摸口袋:五张崭新的百元钞票。
“西子姑娘,我们找个房间坐一会吧。”吴山说着,脸在笑。
“干嘛?”西子横了他一眼,“该说的我都说完了。”
“该做的不还没做嘛。”
西子把吴山足足瞅了一分钟。
“你不也是服务生嘛,你不会说,只跟那个吧台男孩睡觉吧。”吴山靠近了身体,闻到女孩身上的香粉气息。“我找不到老婆,找你也一样,说吧,多少钱?”
“这样吧,一百五,我陪你到下午六点。”说着,西子看了看表,“还有三个小时,你觉得怎么样?”
“你今年多大了?”吴山搂着西子走出酒吧。
“20。像吗?”西子走动的姿态十分的美,风吹起她的长发,宛若一条条流动的波纹。
“我儿子比你大一岁,今年二十一了。”
“你儿子叫什么?”
“吴三更。”
“听起来耳熟,好像我也有一个同学叫什么三……”
“天底下重名的人多得是,你这个‘西子’,重名的更多,我记得有一首古诗‘欲把西湖比西子’,还有‘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不都是说一个名叫‘西子’的人嘛,好像是西施吧。”
“吴先生在哪儿工作?”
“我是超市的搬运工,不巧,今天被解雇了。”
“所以,你心里闷得慌,到这里解闷?”
“你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是想找一个叫胡——”
“有一半的理由就足够了,你说呢?”这时,他们来到一个包间门口,西子掏出钥匙,旋开门。
“我二十岁的时候,跟我儿子一样,还在学校里读书呢,谁承想会这样……”吴山关了门,躺在床上,眼睛盯着西子的身体。
“你也是大学生?真看不出来。”西子靠近了身体,摸了摸吴山生硬的胡子。吴山一把夺过她的手,另一只手飞快地揽过姑娘的腰。西子刚刚迈出的那只脚重心不稳,吴山顺势把她搂在了床上,两个人贴得那样近,吴山激动得不得了,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突然有力。这么年轻的姑娘,他好久没有领略了,甚至连呼吸都带着一股苦胆的味道……
5点35分。西子看了看时间,对吴山说:“下来吧,时间快到了。”
吴山顿时瘫在西子的身上,嘴里直喘粗气。
“像你这岁数,也不容易。”西子想把他挪开,可男人只顾得喘气,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歇了,你又不能射精。”
吴山伏着不动。
“快下来吧,压得我难受。”
吴山伏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