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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第1页)

从此怕了理发店,最后一次拉成了清汤挂面式,再陪朋友进出理发店,打死我也不坐下来,我将他们的营销理念从萌芽状态就给扼杀了。

我对姑娘的发式却很有主意。在她六岁以前,我用尽各种手段,威逼利诱,软硬兼施,以身作则,让她剪成男儿式的短发。因为她的头发实在是少,还黄,和我一样。我觉得小时候剪短发有利于发质的后天发育,这实在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想法,但我很坚持。在无数次被人误认为是男孩之后,姑娘很愤怒,街坊们也说我想儿子想疯了,于是在她上小学之后,所有的手段都成了无效手段。至今三年了,她的头发已是一尺有余,每次我看着她的长发甩来甩去,就有一种在她睡着之后给偷偷剪掉的冲动。

老公的头发也不多,人进中年,加上聪明,很有绝顶的恐慌。三年前他就想刮成瓢瓢,我和姑娘一致反对,警告他若是光了甭想进门。老公深受欺压,不敢作主。三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变身为一介勇夫,刮光了。他说,夫子曰三十而立,他都立好几年了,连个脑袋都作不得主,只怕四十了不仅得惑着,还得窝着。森林已成滩涂,罢了罢了。不过挺有好处。有天来了俩光头顾客,我一看就有点心慌,却看他俩笑容满面,回头看咱家那位,非浓眉大眼的面目看着比别人还凶恶些,很有震慑力,于是心下大安。坏处也有。我这人有一点光亮都难以入眠,常恨卧室的窗帘太过轻薄。这枕边突然又多出一大灯泡,头俩天我是辗转反侧,痛苦万分。蒙在被子里憋了半夜,明白了一件事:凭什么我蒙着啊?钻出来强行给他蒙上,警告说:我没睡着,不许出来。只听一声发自地狱般的闷嚎:谋杀亲夫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0706 读书有感

前些时电脑*,只好借书来看。因为对三国时期的故事很有兴趣,由此兴趣延伸到了汉朝,于是借阅了蔡东潘的《中国历朝通俗演义》的《前汉》《后汉》两本。历史太过悠久,事件又非常杂乱,粗略而过,感想也因此杂乱得很。

我书读得少,加之读书的时候对历史地理从没重视过,一塌糊涂绝非“谬赞”。前后汉也称西东汉,我大略知道,但从没弄懂过为什么要这么叫。我以为“东西南北中,发财带红中”,应该是东汉在前,西汉在后,谁知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它是后人以建都的地理方位来命名的。我不说你绝不会想到笑话我,我自己都羞红了脸,就象前些日子看《明朝那些事儿》才知道魏忠贤、郑和竟然是太监,也让我惭愧不已。惭愧的是对这些名人视而不见,更敬佩他们身残志坚,无论是立志做一个好人,还是笃定了当一个坏蛋,都不容易啊!

也许我对汉朝的兴趣还暗含有姓氏的关系,但看了书,明白了一个道理:姓氏的荣辱,其实只在三代之间。现代人想起了久远时期的名人,总想拉扯上关系,姓刘的姓赵的姓李的,还有姓孔的姓曹的甚至夏侯氏,蠢蠢欲动的人比较多。但大多数历史的真相总是被漫漫长夜给淹没了,如果上帝给你另一只眼,让你看清一切,也许你会后悔,主动抠了去。

历史中一部分皇帝幸运而不被其他人所左右,那么他高兴的时候,做出的事就很随性。比如,他对天天给他洗脚的小李子很满意,洗得浑身舒坦,于是某天擦干了脚一高兴,说:小李子,以后你就跟着我姓了,姓刘。小刘子也高兴,可没儿子,高兴不了多久,于是一兴起,抱了人家的儿子,这个儿子可能姓夏侯,也可能姓秋苟。这个先前姓夏侯的如今姓了刘的小子还没长大,老刘升了天,老刘的儿子不兴盆洗兴泡澡,于是小刘子失势了下岗了,或许还遭到灭门追杀,他这养子也得隐名埋姓浪迹天涯,也许姓了皇甫,或者别的,他要有后代,那要想认祖归宗,我看实非易事,皇甫牺牲的时候,记忆闪过脑海未必会出口。

还有个发现,封建时期,最危险的职业有两种,一是太子,二是宠妃,老是被人暗算。我觉得产生这种危险性最大的原因在于食堂的不合理建设。不说皇帝的儿孙侍从,单就后宫佳丽就成百上千,这么一大家子人,却吃大食堂,没一个开小灶的,那送饭的途中,任谁给加点嘛,神不知鬼不觉。你说有权的安排几个试口的吧,只怕都试不过来,那时候咋没想到小白鼠?对了,那时候有银针。可百密一疏,哪天宠妃不开心,说皇上十二天零三个半时辰没来看我了,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大白天的,更无心梳洗,头发里的银簪也发了黑,不好往饭菜里插,囫囵吃下去,香消玉殒。要是自备个煤炉,应该可以多活两天。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以缩短十倍,三年左右,可能就会天翻地覆。宠臣们你给他个造钱厂,一辈子也不一定会富贵到头。不是你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这例子太多,不胜枚举。总之,有钱,别得意;穷困,莫伤悲,也许哪天真有个馅饼往你脑袋上砸。谁知道呢!随遇而安最好。反正所有的一切,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爱恨情仇也是转头空。忘了吧。

弄得象个哲人似的,貌似一句话: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0808 火命女娃

其实我不懂周易,也不信命运。当初老瞎子在某人姑母的授意下掐指一算,我俩八字合了五个,将就着能过,这一过就是十来年,不算磕磕绊绊。说我家女娃是火命,完全是胡诌,与周易、星座、属相等等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因为她怕水。

女娃满月的时候,她远在北京的表姨回来,给买了几包尿不湿。农村娃子生下来就用些烂床单、旧秋衣一撕当尿片,哪有那么讲究。女娃一个月大就已经认命了,当尿不湿裹住她屁股大半夜之后,她表现出了明显的异常举动,扭来扭去,不象饿了,也没有哭,应该是哪儿都不疼不痒。我趴旁边研究了好一会,娃她外婆说,莫不是用不惯那尿不湿?我说憋急了还怕她不尿。我又等了一会,她仍不消停。她外婆一把扯下尿不湿,抱她到盆边,哗,飞流直下三尺,完事了往床上一扔,睡得呼呼地。我笑晕了,感情是小家伙怕大水淹了龙王庙啊。

乐早了。这时候,我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女娃还小的时候,真没放水盆里洗过,就扭把毛巾,擦一擦了事。后来想起来需要把她丢水里泡泡,晚了,她双脚一沾水就吓得吊起老高,哇哇地哭得惊天动地。两个人把她往水里摁都不管用。我说麻烦了,这女娃不爱洗澡,后果很严重啊。

果然很严重。想当年她刚生下来那会,全村人都夸她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没几年,慢慢就变了色,越长越黑。上次小楼说要来看我,我就被吓着了,女娃放了假,成了我的尾巴,我要去见网友,那还不得带着她?这三人要是坐一块,或者往大街上这么一走,旁观者保管有人啧啧有声:嘿,瞧这温馨的一家子!尤其那女娃,和她爹简直就是一模子里出来的,黑得一样亮!——你说这要是被娃她亲爹看到,我还有得活吗?

话说这女娃长到四五岁,她在大学里当体育老师的表舅,一心想改善咱一家三口全是旱鸭子的血统,硬要教女娃学游泳。我放心地交接了小旱鸭,等他们走了小半晌,我悄悄溜过去一瞧,两只水淋淋的鸭子正坐在泳池边的休息室里当雕塑呢。原来,她表舅自己没换衣服,就给女娃套了个泳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她放到水里,女娃如临大敌般死死抓住她表舅的手。她表舅威逼利诱了好半天,终于松手,却不料女娃如一根棍子般斜着就栽进了水里,她表舅顿时六神无主,扑通跳进水里捞她上来,口袋里一款新买的手机报了销。

此事在几只旱鸭水鸭的心里投下了一大片阴影。五年之后,她表舅好了伤疤忘了痛,时逢暑期游泳班又开班了,再次跑过来当说客。今年热得有些异常,报纸上三天两头报道说哪哪又淹死了几个小孩。学一样自保技术总好过无,学吧学吧。给女娃开了几天几夜的动员大会,女娃点头之际却要拉我下水。我说那兄弟再多收一个徒弟吧。表弟扫我一眼,似乎我已穿上了比基尼,他远远地偏开身子说:你是女人,不方便教。我说不动手不行吗,发布口令难道我学不会?表弟说,大人比小孩子笨多了,我亲姐教了她大半个月,还只会在池子里学狗刨。给你个泳圈,你自个在水里泡着去。无奈我只好拿这个去鼓励女娃:好好学,改天你妈我拜你为师。

女娃说,不稀罕收你为徒。我答应你学游泳,你要给我的奥比岛岛民充一个月的红宝石。你说这么世道,二十五前年,我跟我妈说,你让我学自行车,我每天多打一筐猪草,多放一次牛。时代不一样了,我仍然是奴隶。

给女娃配上全套的游泳装备,带她到泳池边。她表舅这次学乖了,不亲自教,交给他同事,另外一个教练。教练被一群小孩子围在水中,他手一指,让女娃从另一边下水。女娃雄纠纠走到水边,扶住护栏,一脚踩了下去——教练没说要反身下水,边上有凹槽,而水中无台阶。女娃毫无心理准备,一脚踩个空,全身没入了水中,还好没呛着水,人,却已是吓坏了,又开始了哇哇大哭,并连连喊着妈妈妈妈。真是没出息,脸都被她丢尽了,全池子里除了教练,没人比她高。

这个头啊,又没开好。

教练对我一挥手:你走。

一天一天过去,进展似乎还不错,虽然肤色是越发的深了,女娃的兴趣总算是培养了起来。第三天,就说每天只学一个小时太少了;第五天就说明年她还要学,我说找不到比你更笨的学生了,人家一个班十来天就结业,你还要第二年;到第七天,她就想跟我要一个泳池,没有别人没有教练就咱娘俩的泳池。我说你妈我卖一百年的报纸只怕也无法满足你这个心愿。你自个努力吧。

于是她就把自己的理想给画在了纸上:

一幢带花园、菜园、游乐园,还有迎宾大道的大别墅,最大的亮点就是从二楼她窗口伸下来的一个长长的滑梯,出溜下来,正好滑入游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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